们没说。”
是你自己想的。
颜如玉坦然道:“既然大公子喜欢这里,那你就在这里好了,我们去别处,不和你争。”
诚康鼻子差点气歪,不和他争?这是他的家,他需要和谁争?
颜如玉和他擦肩而过,路过他身边时,他身上都有一股淡淡墨香。
云墨,果然是墨中精品,而诚康,是一直在用,没用过其它。
诚康看他们俩走远的背影,怒从心头起,真是狂妄自大!
他气冲冲去找刺史,半路遇见刘管家:“我父亲在哪?”
“大人有事出了,大公子是来向大人辞行的?”刘管家拿出几张银票,“大人吩咐了,大公子回书院的时候,让您把这个带上。”
诚康低头看那些银票,没接:“又是银票!他除了会给我银票还会干什么?”
刘管家可不敢接这话。
“大公子,时候不早,还是收拾一下早点回书院去吧!大人身体无恙,也知道您的孝心,只是当以学业为重。”
诚康冷笑一声:“怎么?我在自己家还不能呆了,一个个都要赶我走?”
刘管家还没有答言,他转身大步离去。
刘管家叹口气,赶紧出去办事。
颜如玉和霍长鹤回到 院子里,回来这一路,她都在想那座亭子的事。
“诚康此人,骄傲自负,不必理他,”霍长鹤道。
“嗯?他呀,意气书生而已,我根本没有把他放在心上,”颜如玉淡淡,“我是在想那座亭子。”
“王爷,有件事,你还记不记得?”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