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忽起吹莲叶,青玉盘中泻水银。
窗外飘起了牛毛细雨,但现下屋内两人早已无暇顾及。
“殿下方才在笑什么?”厘清提及刚下马车那会儿的事情。
“没什么。”九微依旧回避这个问题,探手握上了某人拽着自己腰间繁复绳结不甚安分的指节。
没什么……
厘清闻言眉头一挑,作势便是去扯那腰间绳结,无声威胁,惹得那人不由攥紧了他的手掌。
“……”九微终是拗不过这人的,半晌才道:“我……只是觉得……”
“觉得什么?”
“觉得你那时挡在我面前……便想起幼时曾在后山捡的狼崽,也是这般……护食的……”九微偏头躲了躲这人愈发黏腻潮湿的气息,连语气都变得不自然起来。
“殿下竟将属下与一只狼崽相提并论?”厘清故作埋怨,缓慢倾身逼近。
“你……”腰间繁复绳结终是被这人轻易挑开了,九微躲避不及,腰带也被人捏住抽离腰身。
衣衫失了束缚,瞬间四散开来。
被那白玉腰带妥帖束缚着的窄腰,漂亮的不像话。
“够了你……”
“殿下又要拒绝我吗?”厘清察觉到他的挣扎,收紧力度再次发问。
语气委屈巴巴,还不忘视线往下瞥,心想,殿下未免太瘦了些。
摸索着用手去丈量,只一掌便可完全触及后腰。
九微向来腰间敏感,现在这点不止他自己知道,厘清也是再清楚不过了。
虎口卡住侧腰,常年握剑未褪的薄茧,在细腻敏感的肌肤上动……
感受到后腰传来的动静,九微不自觉发的腰腹……
“……别胡闹了。”九微稳住声线,发丝染水,衣衫不整,失了平日的端持沉稳。
“我这是胡闹吗?”
“殿下觉得属下是在胡闹?”厘清攥着人的腕骨,借浴桶窄小,将人牢牢困进怀里,不厌其烦的问他。
衣衫剥落肩头,露出光洁盈润的肌肤,厘清失了耐心,垂首瞧了那尚未尽褪的牙印,亲了上去,尚觉不够,又是一口咬了下去。
又怕咬疼了他,艳红的舌尖在那止不住耸动的肩头舔了又舔, 换得那人隐秘的。
“厘清……”九微被他磨的失了分寸,肌肤烙烫转瞬星火燎原,灼得人心慌乱失衡。
良久,厘清垂眸低头看向自己的掌心,仅搁了层被热水浸透了的单薄里衣,肉眼隐约可见的劲瘦有力的腰肢,只需稍稍剐,便会敏感不已……
厘清不是很正经想:就这么敏感吗?
可他还未真做些什么……
厘清心下燥热,这要是做些什么……
……咳……
不能再想了,厘清暗叹,当真是饱暖思欲啊!
“我的殿下啊……”厘清喟叹出声,与他耳鬓厮磨,力争让那人知晓自己的一番赤诚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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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怕是忘了……”厘清贴着他红透了的耳尖,若即若离,似吻非吻,“狼崽再小,也终究是恶犬,殿下过于纵容……”
“狼子野心这四个字,可不是白讲的。”
从喉咙里滚出来的笑意愉快惬意,任谁听了都能晓得这人深藏不露的拙劣恶意。
“至于……殿下所说的君子有状,有所为,有所不为。”
“那可束缚不了我这个,意图忤逆犯上,图谋不轨之人呐!”
……
乱云方至水,骤雨即喧山。
指尖划过光洁瘦削的脊背,换得那人心尖一颤,手腕便失了力道,一度任人拿捏、把玩个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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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两天禁食禁水,头晕脑胀,很是想吐。
先凑合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