窑,焗番薯。
“我没有,不是我干的,我被冤枉的。你们不要血口喷人,我转校是因为我要搬家,不是我的手脚不干净,乱把脏事套在别人身上是不道德的,会遭报应的”祝远君哭啼着争辩。
“啊哈哈哈!反倒被你说得是我们不善良啦?我们不仁慈啦?你偷了东西,我们还得恭维你一番啦?”崔漫么涨她的芭比脸叫。
“要是按我们家旧时的老规矩,但凡手脚不干净的,家规处置,直接去剁两个大拇指和两个大脚趾。还好你不是犯了我家旧时的规矩,否则,你的四个指头可要搬家咯!”岑灿烂咬着自己手指头说,一边说一边发出‘啧啧’声。
“我怎么听过老人家说旧时犯了错,女的塞进猪笼里丢到河里面泡,男就吊起来像猪一样的阉-----”李算林也凑个热闹围了过去说。
我跟着李算林赶紧凑到她的耳朵说:“我奶奶说,那是男女通奸被抓到才实施泡猪笼、阉猪的酷刑。她这个偷裙子的不算。文老师快来了,赶紧回座位。”我扯了扯李算林的衣角。
“我对天发誓,要是我偷了你裙子,我死全家。但是不是我偷的,你也别想赖什么。我虽然是插班生,新来的,平时被你欺负,忍着点就算了,你还污蔑我,既然这样,那我只好去找文老师,让老师评个理去。”祝远君喘着大气站了起来。
崔漫么的手掌气得再次哆嗦起来,欲往祝远君另一边没有五指山的脸拍去。一只坚定而有霸气的手横空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崔漫么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