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探头往门外看了看,快速地锁好门:“今天是周末,宿管阿姨也有打盹、放松警惕的时候,应该没什么问题。”一边分析,一边自我安慰,满脸的紧张与期待。
“来来来!一样一样热,一会儿你俩食指大动、风卷残云的样子不要太夸张就好哦!”苏声看着垂涎欲滴的两人揶揄道。
经过两个月的相处,三人的关系亲密了不少。同病相怜让她们抱团取暖。三人都很少跟班里其他同学接触,一是别人都成群结队,她们也插不上去;二是她们满脑子都是学习,根本没时间跟人交流一些杂七杂八的事,一句话就是融入不进去;三是这几个人不光长的好,学习更好,同性羡慕妒忌恨,异性有贼心没贼胆,所以就这么被悄无声息地被孤立了。也好,清净了。
独来独往的三人组,只有在寝室才能享受着温馨时刻。三人学习也是你追我赶,期中考试几人在班里都是第一。三人互相关心,互相鼓励。这个小团体在学校里是一道异常靓丽的风景,三个美女,三个学霸。美的各有千秋,有冷艳的,有飒爽的,有婉约的,总之是养眼的不得了。
美味扑鼻而来,盛姿和顾盼眼巴巴地看着微波炉里的食物,口水眼看就要流下来了。
“好了,赶紧吃吧。”苏声把热好的东西给两人拿了出来,还没等放下就被盛姿抢了过去。
“嗯!真好吃。”盛姿边吃边不住地点头,说完还递给顾盼一块。
顾盼也没客气,拿过来吃了一口,然后就是跟盛姿一样不住地点头。
苏声看着两人,忍不住笑出声:“你俩吃着,我去洗漱了。”
等苏声从洗手间里出来,盛姿和顾盼满嘴满手都是油,但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两位美女,差不多就行了,别撑着,晚上该睡不着觉了。”苏声一脸的无可奈何,她感觉自己有些坑人了。
确实有些撑了,大快朵颐的两人不得不停下来了。
几人收拾了一番,各自满足地上床睡觉了。
一夜好眠,苏声照例准时准点地起床。现在学校不用出早操了,苏声就自己开始晨跑。盛姿和顾盼也想和她一起,但每天都挣扎半天也没起来,最后放弃了。
苏声现在上课就是点卯,这些东西她都看完了,就等熟悉情况之后和学校申请单独考试的事。她选修了几门小语种,什么k语,j语,r国语,g国语。这些语言将来她做进出口贸易都需要。
下午苏声刚上完课就给周扬打了个电话,报备一下。
知道苏声回来,周扬立马就杀了过来。
周扬目不转睛地看着从楼上下来的苏声,想从她的表情上观察一下这次事情是喜是悲。
苏声神采奕奕地快步走到周扬面前:“扬哥,告诉你我回来了,省得你担心,你怎么还过来了?”
“看到你好好的,我才能真放心。”冬日夏云般的大男孩,带给苏声无数次的温暖和感动。
“从今往后,声姐我自由了。天高任我飞,海阔凭我跃。”满面春风、眉开眼笑的苏声突然间像换了个人似的,不再是冷漠疏离、不苟言笑。
惊喜交集,周扬难以置信地看着苏声道:“声姐,什么情况?快跟哥说说。”
“把童言叫来,我跟你俩聊聊姐姐的苦不堪言加孤苦伶仃的过往。”苏声一副今天就让你们大开眼界的表情。
两人在“天南海北”饭店等着童言,点了三人爱吃的饭菜,没到十分钟这老家伙就到了。
“踏着风火轮来的?”苏声看着风风火火赶来的童言,挑眉逗她。
“声姐招呼,哪敢不来。除非小命不要了。”童言拉开椅子坐在苏声旁边,满脸八卦的表情。
“一个礼拜没见到声姐,我正茶不思饭不想呢,周公子电话就来了,哪有迟疑的时间,出门打车感觉都慢。”童言边脱外衣边调侃。
“先喝口水缓缓。”苏声给童言倒了一杯水递过来。
“什么情况,周公子说你有重磅消息要宣布,臣等洗耳恭听。”童言双手抱拳,做出一副恭顺的模样。
“今天就把我整个十八年的人生都说给你俩听,这是你俩一直想知道,但又不敢问的话。过命的交情,我信你俩,姐当你们是我这辈子唯二的亲人。”苏声说的风轻云淡,话风却充满沉重。
周扬和童言的表情也严肃起来,不再是嬉皮笑脸。
“我满三个月的时候,父母就把我扔给奶奶,从此再也没有管过我,是奶奶把我带大的。爷爷奶奶重男轻女,我成了他们不得不管的累赘。
从我能拿动碗吃饭,我就帮奶奶干活。小的时候干轻一点的活,长大了就干重一些的活,总之干活伴随着我的成长。
在家我从来没有学过习,学习好坏没人关心。若是九年义务教育可以不用上学的话,奶奶一准第一个表示支持,那声姐我现在就是个地地道道的文盲了。
中考我考了全市第一,奶奶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