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破碎虚空？”
宋行示意几人边走边说，朝着巴陵城外走去，嘴里说道：“明还日月，暗还虚空，先天不过是刚刚踏上武道一途，再往上去还有入微、天人合一，而武道的终极境界，则是超越宇宙，破碎当前世界，进入另外一个未知的空间。”
或许是宋行说道太过高深，一转头就看到徐子陵三人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不知所以然，于是换了一种简洁的说法：
“好比一个密封的器皿，里面放上泥土，种上一颗种子，种子发芽长成大树，最后大树想要离开这个器皿的话，唯有靠着自己无限长大的身躯，顶开压制自己的盖子，才能将枝丫伸到外面，接触外面更加广阔的世界。”
寇仲恍然：“师父你这么说，我就懂了，是不是当个体武力修炼到这个世界能够承受的巅峰时，就有机会破碎，离开这个世界。”
宋行点头：“不错，长生诀作为四大奇书之一，好好修炼，未来未必没有破碎的机会。”
荣姣姣有些不解的看着宋行，想不明白若长生诀真的如此厉害，为何宋行要告诉寇仲二人。
若他们知晓自己修炼的是如此厉害的功法，再想要骗到手，岂不是更加困难。
寇仲没有注意到荣姣姣的眼神，反而是徐子陵看着荣姣姣若有所思。
寇仲依然兴致勃勃问着宋行：“我只知道长生诀是本厉害的武功，宇文化及也是因为这本书追杀我们，倒是师父你说的四大奇书，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见宋行突然转头朝着一条街道而去，寇仲一愣，然后喊道：“师父，那不是城门的方向。”
宋行略微冷谈地说道：“我知道，香家在这条街上。”
既然答应了香玉山要为香家送行，宋行自然得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