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全都复述了一遍,甚至是张骞捐献银两与孤儿之事,也一同说出。
听到这里,汉武帝刘彻才满意的挥挥手,自语道:“如此看来,这张骞的确是有‘信’之人!”
信,乃是一种良好品德,周礼所推崇,如此之人,往往成就不会低。
汉武帝刘彻放下心来,随即对外面的侍者道:“宣董仲舒入殿!”
片刻,却见一位身着儒家服饰,举止有礼之人大步走了进来。
“臣,董仲舒,见过陛下!”
董仲舒当即行礼。
“免,坐!”
汉武帝指了指自己桌案对面的座位,示意其坐下,同时道:“爱卿所呈之书朕已经观看。正如爱卿所说,百家之言虽然多有不同,更有许多精妙之处,但是却不适合如今之大汉……”
“陛下圣明!”
董仲舒相貌伟岸,谈吐举止彬彬有礼,听到汉武帝刘彻之言,当即分析道:“回首先秦之时,大秦以法家改革,行法家之道,虽然秦国日渐强盛,兵卒被称为虎狼之师,但是,秦国之后,也发现了法家已经不再适合秦国!”
“故而,秦国将百家之言融入法家之言中,进而,形成了大秦之‘秦法’之道!”
“臣观之,所谓秦法,更类儒学,而如今之汉,以儒治国更为合适……”
听到董仲舒之言,汉武帝刘彻脸上露出了感兴趣之色,随即一一请教,脸上露出了几分谦卑之色。
时间缓缓流逝,太阳西斜,不知不觉之间,时间流逝。但是汉武帝刘彻仍然意犹未尽,随即说到秦时之事。
只见汉武帝看向董仲舒,请教道:“董爱卿博学多识,可曾听闻秦国神鸟之传说?”
“自然知晓!”
董仲舒点头,脸上也露出回忆之色,道:“关于秦国神鸟,除了民间之传说,更多的便是《秦记》之中的记载,然而,其中之事,让人匪夷所思,所以,臣认为,所谓秦国神鸟,应当大多是杜撰……”
“杜撰吗……”
汉武帝刘彻显然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不过又无法反驳,随即微微感叹,道:“秦有神鸟,天命归秦,秦国才能一统天下。朕记得高祖曾言,秦之过,不在于秦,而在于天时,在于秦政之仁德!”
“若是大汉有神鸟,又是何等的景象?”
汉武帝刘彻脸上露出想象之色,一片憧憬。
一旁的董仲舒听到汉武帝刘彻之言,也是微微愣神,也一同感叹道:“然而,秦时之乱,秦国神鸟也不知所踪,只余下空荡荡的神鸟殿,标志着曾经秦国神鸟的存在!”
就在君臣两人感叹之时,突然外面侍者进来禀告道:“陛下,张骞求见!”
“哦?”
汉武帝刘彻脸上露出惊讶之色,张骞主动请缨前往西域,然,并不急迫,所以汉武帝刘彻特地让其回家,先自行准备。
其实就是让张骞好好享受这在长安城的时光,不知今日,为何突然又入宫了。
“张骞,可是那主动请缨前往西域之人?”
一旁的董仲舒脸上露出好奇之色。
“正是!”
汉武帝刘彻点头。
“如此勇武之人,臣也是神交已久!”
听闻此言,董仲舒脸上露出好奇,目光看向宫殿之外,想要看看这位主动!前往西域的勇士如何。
“宣!”
“见过陛下!”
片刻,却见身着华丽汉服的张骞大步而去,恭敬见礼罢,在汉武帝的示意之下,坐在了一旁。
“陛下,此次臣前来,除了西域之事,还有一件事,恳请陛下批准……”
“哦?”
听到张骞主动请求自己,汉武帝刘彻岂能拒绝,且不说张骞主动请缨前往西域,以解自己之困,同时汉武帝也对其颇为欣赏之。
于是当即点头,道:“爱卿且诉说,若是小事,朕皆准!”
“陛下,臣观长安城之中多有孤儿……”
随后,张骞将城中孤儿之事说与汉武帝刘彻听,最后道:“臣请陛下在长安城之中设立孤儿收容教养之所!”
“其一,不仅可以毋使婴孩夭折,也可为朝廷培养贤才,一举两得也!”
听到张骞之言,不仅仅是汉武帝刘彻,连同一旁的董仲舒看向张骞的目光也变得不同了。
而董仲舒更甚,看向张骞的目光,犹如知己。
董仲舒当即附和道:“陛下,张骞此言大善,之前臣便有此意!”
其实汉武帝刘彻听了张骞的话,已经意动九分,再加上董仲舒之言,更加坚定了心中想法。
于是点头,同时感叹道:“朕只知张爱卿守信,未曾想,却也是如此大仁大德之人,朕敬服之!”
汉武帝如何不知张骞的意思,回想直接初为皇帝之时,朝中无人可用,有才能之贤才,往往为他人所培养,不为帝才。
故而,让他处理诸多政事、官员任免,多有掣肘。
若是朝廷培养婴孩,从小教导之,皆以皇帝为上,届时,朝堂之人,便有可有之才。
汉武帝刘彻激动的站了起来,来到向前身旁,重重拍了拍张骞的肩膀,若不是张骞已经请缨出使西域之事,必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