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一间房,又把门锁上。
不仅锁上,还布下了结界,之后又把她放在床上。
一步又一步,哪怕她不想多想,都不得不怀疑,江砚白是要对她做点什么。
更何况江砚白现在看着她的眼神格外的恐怖且充满了欲念,对谢若的欲念,在此刻已经无法压制。
谢若被江砚白的眼神吓到,怕极了他会在这里对她做什么。
身子不断地往后退,一边退一边试图唤醒江砚白:“你、你应该不会真的要做什么吧?你别忘了我们今晚出来是要做什么的。”
江砚白没说话,而是俯身下去,一点点地逼近谢若。
他身材高大,一步步逼近自己时,谢若顿时有种被江砚白给掌控住的感觉,无处可逃。
谢若不断地往后退,但后背突然碰到了坚硬的墙壁,她已经无路可退了。
眼看着江砚白就要在这里对她做点什么,谢若紧张又害怕地咽了咽口水。
认怂了,赶紧说道:“我说,我说之前差点签订的契约是什么行了吧?”
江砚白稍微停了下来,眼神里的欲望却依旧没有散去。
其实到了现在,他已经不在意之前他们要签订的契约是什么了。
因为他已经知道是什么,谢若现在说已经来不及了。
让他几欲疯魔的是,谢若说叫别的男人为夫君这件事。
哪怕知道谢若说的是气话,跟他唱反调,但江砚白还是无法冷静下来。
所以今天,哪怕他不会真的对谢若做了伴侣该做的事情,也一定会给她一个难以承受的惩罚。
狠狠的,惩罚到她哭都哭不出来!
江砚白眼神晦暗不明,在脑海中想了无数遍该如何惩罚谢若的画面。
但谢若因为心慌,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
在看到江砚白停下来后,眼神一喜,赶紧说道:“是伴侣契约,是他以为我要跟他签订伴侣契约,但是我没和他签订,所以他才生气了。”
“这样、这样,可以了吧?”谢若天真的以为自己说了就能逃过一劫。
但江砚白的眼神还是好可怕。
谢若被看得心惊肉跳的,怕江砚白会突然扑上来啃她。
“我都说了,所以你不能要对我做什么了。”谢若怯怯的说道,颤着身子小心翼翼地往旁边挪。
试图能逃离这里。
然而她一动,就瞬间刺激到了江砚白。
她还想逃?
想逃去哪?是不是哪个野男人的那边!
江砚白猛地伸手要抓住她。
“不要!”谢若被吓得顾不得小心翼翼地逃,也加快了速度,连滚带爬地从床上爬到床尾。
然而她的动作怎么能比得过江砚白。
她甚至都没来得及爬两步,就被江砚白给抓住纤细的脚踝,给拖了回来。
“江砚白,我不要,你不能欺负我!”谢若死死地抓着床单,但脆弱的床单怎么能护得住她。
下一秒就被江砚白给拖回了床中央。
谢若的脸颊被一只手从后面掐住,结实而温暖的胸膛很快就贴在她的背后,江砚白那强势冷冽的气息从背后袭来,鼻翼间几乎都被他的气息给霸占。
她被人以一种绝对掌控的姿势从后面抱住,连稍微动一下,都只能在他的允许范围内。
“若若。”江砚白低头在她耳边低喃着,虽然声音轻柔,但因为过于贴近的距离。
无论是他的声音还是气息,都像是在舔舐着她。
太过分了
谢若顿时感到身子发软,比之前被亲到哭的时候,她更怕这个时候的江砚白。
江砚白明明没有亲她,甚至都还没对她做什么,她就已经觉得要被他给弄死了。
江砚白又道:“你不乖。”
“我没有不乖,你不能欺负我的”
谢若害怕的只会让他别欺负她,殊不知她这种又娇又软的腔调,更是叫人恨不得往死里欺负她。
“你在发抖,若若。”江砚白亲了亲她的耳垂。
“唔”谢若敏感地缩了缩,但因为被掐着脸,她根本躲不了。
发软的身子也比之前敏感多了,光是被江砚白抱着,她都能感受到江砚白那手臂上传来的温度。
几乎要烫坏她。
谢若怕死了,不得不撒娇道:“江砚白,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啊,我错了,你别欺负我行不行?”
“你错哪了?”
“我、我不该隐瞒你,但是,又不是我要跟他签订伴侣契约的,而且都没签订”
谢若委屈极了,根本搞不懂江砚白为什么要因此生气。
但不管怎么样,她怕了,只能先道歉,祈求江砚白会放过她。
江砚白没听到想要的答案,眼神一暗,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