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白看着她时的眼神过于恐怖。
谢若后知后觉的感到莫名的心慌。
她好像想错了一件事,因为之前太过慌张,导致江砚白一说只有他这里是安全可以谈话的地方。
她没多想就跟着他回去了。
这里却确实安全,但其他地方也未必没有安全的地方。
而且现在这里一点也不安全,因为最危险的,就是江砚白!
谢若看到他露出熟悉的眼神时,手指轻轻的颤了颤,忽然想起了以前江砚白露出这样的眼神时,她接下来
会被亲得很惨!
“我、我不想”谢若拒绝的话还没说出来,已经被江砚白那逐渐变得灼热且饱含欲念的眼神给吓得说不出来。
身子微微颤抖着,挣扎着想离开他的怀抱下去。
谢若慌极了,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她怎么能忘了呢,江砚白可是一个禽兽啊!
但因为害怕,谢若挣扎的动作都带了点软,看着就想让人使了劲的欺负。
江砚白忽然轻笑一声,在谢若听来却更为渗人。
随后听到江砚白温柔的诱哄声:“为什么不想呢?若若。”
他说起她的名字时,语气含糊了许多,像是将这两个字含在嘴里,黏糊的在口中流转着,像是能把名字的主人给舔舐了一遍。
谢若听得身子更为发软,害怕的同时,小脾气也上来了。
虚张声势的拍打着江砚白的胸膛,软着腔调凶他:“不、不许叫我‘若若’,你不许!”
“不叫你‘若若’,那叫你什么?”江砚白的声音宠溺得不行,“那应该叫你夫人吗?”
还越叫越亲密了。
谢若红着脸,听到这话,更是不允许,“不行,你不要脸,我才不是你的夫人!”
说这话的声音就像是在撒娇,又带着委屈。
看着就像是娇纵却好欺负的小妻子,要被恶劣的坏蛋夫君给欺负哭了。
谢若简直被江砚白拿捏得死死的,这种称呼对于她来说太羞耻了,也太丢人了。
江砚白也被她这样给迷得死死的,眼神越发的温柔,然而说出的话却依旧羞人。
“为什么不行?若若也不行,夫人也不行,但之前你喊我夫君不是喊得很开心吗?”
虽然夫妻身份作假,但是想到之前谢若为了捉弄他,故意喊他夫君的样子。
调皮又可爱,他听得甚是欢喜。
他喜欢,也直白的说了出来:“我喜欢你唤我为‘夫君’,若若,你再叫一次可好?”
“江砚白,你不要脸!”谢若被他那灼热的眼神给羞得手脚发软,她要是那样叫他才是疯了。
直觉告诉她不能再继续和江砚白待着,谢若这次手脚并用的要从他怀中下来,边下来边打他:“你快放开我。”
江砚白见她不要住在他这边,也不想叫他‘夫君’,似乎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但下一秒,眼看着谢若已经稍微离开他一点时。
江砚白圈住她腰肢的手猛地收紧,将她圈了回来。
“江砚白,你!”
谢若正要骂他,一个凶狠的吻就落了下来,将她所有的拒绝都堵了过去。
这一次江砚白比之前要更强势一些,不仅圈住她的腰让她跑不掉,另一只大手也抓住谢若的两只纤细的手腕,禁锢在她身后。
这个姿势让谢若被动极了,她就算稍微动一下,都变得艰难了许多。
甚至因为这个姿势会让她坐得不稳,所以只能不得不依靠在江砚白的身上,全然依赖着他的怀抱。,
被牢牢掌控的感觉让谢若不安又害怕,过于凶狠灼热的吻又让她在得意喘息时只能来得及发出一声细弱的啜泣,但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就又被江砚白给继续吻着。
明明是这个男人让她被动处于无助可怜的状态,也是他把自己欺负得浑身颤抖,唇瓣又热又麻得细细颤抖着,像是被暴雨毫不怜惜拍打的娇花,呈现出娇弱可怜的模样。
但被亲得这么狠之后,谢若又一次因此怕了。
明明知道是他在欺负自己,求饶的话说不出来,她也只能睁着湿漉漉的泪眼可怜兮兮的看着江砚白,祈求他能放过自己。
“够、够了”
谢若啜泣着,江砚白放开她一点之后,她已经哭到眼睫毛都被沾湿了,红肿的嘴唇发着颤,诱人红润得不断勾着江砚白的目光。
他的眼神更恐怖了
“江、江砚白”
谢若软着声调喊他的名字,看着他的眼神已经带上了害怕和求饶。
在把人亲得这么狠之后,江砚白竟然还能笑了一下,随后安抚似的在她的唇上亲了亲。
虽然落下的吻很温柔,但谢若还是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啜泣着求饶道:“不亲、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