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老身我什么时候指使过你来做这些下三滥的事儿?你可不要信口雌黄,胡乱咬人!”
实际上,她早就打好了如意算盘,那就是趁着谢氏生产、无暇他顾的时候趁虚而入,塞个丫鬟到老二房里,然后再想办法让丫鬟偷偷地弄死谢氏。
到了最后,二房的财产就会通通落入到他们大房手上,归自己的亲生儿子所有。
谁知道这愚蠢的丫鬟竟然半点也不中用,导致事情如今功亏一篑!
这时,一旁心里跟个明镜似的魏氏也接过了话茬:“老二!不过是一个不安分的丫鬟,想要借机爬主子的床罢了,你又何必为了这点子小事大费周章呢?”
“大不了,到时候你再多纳一房姬妾就是了!”
小事?说得可真轻巧。
听了这话,沈远一下子就炸了。
他看在骨肉至亲、血脉相连的份上,对长房一忍再忍,平日里哪怕自己人吃了亏,也要自我安慰说“吃亏是福”。
没想到对方反而却步步紧逼,如今就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出来了。
自己的亲亲夫人生产的时候,可谓是九死一生,而他却在这期间正和丫鬟偷摸着苟且。
这事要是传了出去,他沈远岂不是会被天下人唾骂,戳断脊梁骨?
沈远指着丫鬟,目光却是看着老太太和魏氏,勃然大怒道:“这是小事吗?爷们我差点失贞!要是被她得逞了,日后我还有什么颜面活下去?”
“她这是想害死我!谋害主子的下人,别说发卖了,打死了也是该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