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清冷淡漠的神情。
他的心情立马便沉了下去。
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
两人四目相对片刻后，龙玄九缓缓开口：“看师尊的神色，似乎是有话想跟我说？”
看着她一如从前那般极具洞察力的眼神，银榭凝声道：“不错，当年的事其实……”
“
其实有误会，对吗？”龙玄九没等他说完，便径自揭开了他刚刚想要说的话。
银榭神色一滞，蓦地呆在了原地。
看着她清澈的眸子，他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了。
龙玄九目光澄澈地看他，浅声道：“师尊觉得，现在这个时候，再跟我解释当年的误会，晚吗？”
“九儿，其实当时我……”银榭话说一半，却突然收住。
他似乎，听懂了她的意思。
怔怔然地呆滞了片刻后，他沉声道：“所以，还是晚了吗？”
龙玄九点头：“确实，晚了。”
“可当时我本意并非让你为苍生殒命……”银榭仿佛被揭开了心中最厚的那一层伤疤。
再次被揭开，那里鲜血淋淋！
然而，龙玄九看着他，浅声打断他的话：“您还没明白吗？我的意思是，九玄已经不存在了，她已经如您所愿的，为天下苍生殒命了，现在的我，只是一个拥有着奇妙机缘的龙玄九罢了，我并非是她……”
“是不是她，要为师尊自试过才知道！”银榭没等她说完，人便已经骤然朝她冲了过来。
龙玄九本能地便抬手抵挡。
然而，她的手腕却被银榭直接一把握住。
他的手透着些许凉意。
可就当他的手触碰到她的一瞬间，她却仿佛一瞬间就失去了控制身体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