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漆黑的基本没有什么光线的屋子,地上摆着一个蒲团。
一个中年男人坐在蒲团上,面前燃着一炉香。
雾化装的烟雾,顺着一个十分奇异的轨迹缓缓地上升,在屋子里面凝聚不散。
顺着烟雾上升的轨迹看过去,屋子的墙壁上面,一左一右的写着四个大字:兼爱、非攻。
下面是一条长桌,上面摆着香案,香案供奉的,不是任何人的画像,也不是什么排位。
上面供奉的,而是一个刀架!
刀架上面,一共三个位置,但是其他两个却空荡荡的,只有一个位置上面摆着一把造型古朴的长刀。
烟雾依旧是缓缓地飘着,屋子里面充斥着一种奇异的香气,让人闻起来不禁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忽然,这个中年男人的眼睛就挣了开来,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道:“回来了。”
果然过了不到一分钟,外面就响起来了敲门声。
“进来吧!”
一个下人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弓着身子问到:“家主,赵大和赵二回来了。”
可是这个男人还是一动不动,只是沉声说道:“好了,让他们进来吧!”
下人看出来了,家主的心情不算是
太好,也不敢说多余话,只能是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有什么脾气,你和赵大赵二两个去发吧!
不多时,屋外面脚步声响起,赵大和赵二两个人就走了进来。
两个人手持长刀,走到中年人的跟前,咕咚一声直接跪倒在地,双手捧着长刀举过头顶:“赵大赵二办事不利,请家主责罚!”
中年人依旧坐在蒲团上,一言不发。
就这样,过了将近有半个小时之后,赵大赵二两个人就这么一直跪在地上,身上的肌肉都开始不自主的颤抖了,这个中年人才开口说到:“起来说话!”
赵大和赵二这才敢站起身来,双手还是像刚才一样捧着刀,十分恭敬的站在原地。
中年人熄灭了面前的香炉,站起身来,坐在了供桌前面桌子上。
伸出手来,指了指条案上面的刀架,赵大和赵二赶忙走上前来,来到供桌条案跟前,再次恭恭敬敬的跪下,磕了三个头,在供桌上摆放的香炉上面把刀身熏了一圈之后,这才把刀放在了刀架上。
等做完这一系列流程,两个人再次回到这个中年人的面前,他才开口说到:“说说吧,怎么回事。”
接下来赵大
赵二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当然,这其中还有这些天来肖瑃越是怎么表现的,一字都不落。
说完之后,这个中年男人顿时脸色一变:“果真是这样?”
赵大和赵二共同点了点头:“没错,我二人不敢有一句虚言!”
赵大赵二是什么人,他自然是比谁都清楚;而且这个肖瑃越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也不是没有听说过,但是没想到的是,这个家伙能过分到这个程度。
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同意让自己的女儿嫁给这么个东西。
现在他也要重新考虑一下这件事情了,不然的话,恐怕是真的有些草率了。
可是在这个时候,外面又响起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这个中年男人脸色一变,屋门就被一股大力给推开了,紧接着刚才通知中年男人的那个下人,满脸惊慌失措的就跑了进来:“家主,不好了不好了……”
可是还没等这个下人把话说完,紧接着就被一股大力的推开,整个人摔了一个狗吃屎,趴在地上,十分无助地看着这个中年男人。
随后身后就响起了一个声音:“赵伟德在哪,我有话跟你说!”
一个硕
大的身影出现在了众人的目光中,左右摇晃着就走了进来,赵伟德的目光顿时就变得十分不悦起来,眼神紧紧的盯着这一个壮硕的中年大汉,对他说到:“我就在这儿,你找我什么事?”
大汉一看见赵韦德就坐在那里,当时就更加不管不顾的冲了进来。
来到赵韦德的面前,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我来问你,我把儿子交给你。让他跟你的手下去寻找你女儿,可是为什么我儿子被打成那个样子送了回来?请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今天这件事情就没完!”
听他们两个之间的对话就能够听出来,这个壮硕大汉就是肖春樾的父亲肖万平。
当天晚上,肖春樾被人打的跟花瓜一样送回来之后,这个家伙便开着车马不停蹄的就赶来了这里。
所以说紧随赵大赵二其后,就来到了这里。
来到这儿正碰见赵韦德,直接控制不住情绪,直接冲了进来。
可是他现在心情不好,赵伟德的心情也没好到哪里去,尤其是听说了那个肖春越的所作所为,现在对于这父子两个更没有什么好印象。
而且家族族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