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人,好繁盛的香火啊。”法戒和尚正在思索建寺事宜,就闻听弟子明法和尚惊呼。
法戒和尚皱眉看了过去,发现路边一座小庙,大小不过两间房。庙前香炉插满香烛,烟雾缭绕,内里香火繁盛,上香的香客排出了里许地,上香叩拜,整齐有序,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法戒和尚心中一沉,道:“明法,你去上前问问,这是哪里的香火?这般繁盛。”
“是,师傅。”明法和尚上前询问,片刻,回来禀报:“回禀师傅,这里是青云观的分庙,据说县里各处都有,香火繁盛。”
法戒和尚闻言唱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青云观有秦真人,兴盛有望。”当即又道:“明空、明法、明理,你等三人将县城大致转一遍,查看青云观各庙香火情况,随后与我会合。”
“是,师傅。”三人合什行礼。
法戒和尚目送三人离开,带着一众和尚包了几家客栈落脚,就去了县衙报备,择地建寺,一行手续办完,回到客栈已是日暮黄昏。
“师傅。”客房中,明空、明法、明理三人行礼道。
法戒和尚道:“今日查探,情况如何?”
明空道:“回禀师傅,今日我三人分开行动,已经全县大致查看一遍,那青云观确实在全县各处都修建了庙宇。”
“哦?香火如何?”
明法回道:“香火繁盛,香客络绎不绝,与我等今日在城门处查看的情况相似。”
法戒和尚又问道:“可知我们走后,这县里出了何事?青云观又是什么时候建的这些庙宇?”
明理回道:“回禀师傅,大致是我等离开后,一个月的时间,青云观就在各地修建大庙宇(布道堂),又一个月的时间,在各个街道建全了小庙,如今遍布全县各地,据说连镇城里都有。”
法戒和尚:“阿弥陀佛,秦主持真是好手段啊。”
明法和尚不忿道:“师傅,这青云观分明是与我寺为难啊。”
法戒和尚呵斥道:“明法!”,又看了三位弟子一眼:“如今是我寺过了界,怎怨得了秦主持?”
少顷,又道:“我观这县城隍已经复苏,那城隍庙的香火如何?”
明空回道:“弟子去了城隍庙,香火到也不缺,只是与青云观一比,却差得远了。”
法戒和尚皱眉沉思,明法和尚却犹豫道:“师尊,”往下却有些犹豫。
法戒和尚道:“明法有话不妨直说。”
明法和尚道:“弟子今日在县里各处走访,有香客言道两月前,有一剑仙道人,御剑到青云观闹事,当时万剑齐发,蔚为壮观。不料观内一声大喝,就将剑仙震落云巅,摔成了烂泥。”
法戒和尚闻言震动:“中土神州,几千年来不知多少道脉。善用飞剑的也有几家,只是,”顿了顿用不确定的语气道:“御剑飞行,至少也要筑基境修士,能一声大喝,就把筑基境修士震落飞剑的,怕至
少也要武道大宗师。”
明空惊道:“那岂不是比明武师兄的功夫还要高?”
明武和尚是灵光寺培养的武僧,司职战斗。其人天赋甚高,不过二十许,已是武道宗师,有望大宗师之境。
法戒和尚叹道:“这只是我的猜测罢了,当务之急是先把分寺建起来。”
青云观,地宫三层。
“哦?灵光寺的人已经来了?”秦峰看着传讯玉符传来的王富影像,问道。
“是的大人,”王富道:“早上到的,现在刚安置下来。”
“密切关注。”
“是,大人。”
关掉玉符,秦峰:“来了也好,我已安排妥当,就看你如何展开了。”
城隍神域。
城隍神道:“灵光寺众人已至,许长吏,你有何计划不妨直说。”
许长吏出列道:“想必尊神已经看清,单我城隍众神,难以对抗青云观的攻势。”
众神面有不忿,却没有反驳。这两个月来,青云观各种手段齐出,各种小礼品送的飞起,看得众神目瞪口呆,活了这么久,第一次见这般传道的。
可恨乡民愚昧,得利忘义,大都倒向了青云观。若非众神不惜耗费神力,连连入梦显圣,怕是连剩下这点也要被夺去。
许长吏见众神没有反驳,继续道:“青云观秦道人手段颇多,而法戒和尚为人迂腐,必不是青云观对手,待到法戒传道受挫,我等再说服不迟。”
“到那时,我们就可以与灵光寺合作,让它负责传播我神
域香火,我神域也可接纳灵光寺弟子、香客的灵魂,彼此皆为一体,共同应对青云观。”
城隍神点头道:“这注意不错。”
许长吏补充道:“而且,我等神灵不可与人道官员相交,然而灵光寺的和尚却不在此限。青云观经此一事,必然被衙门忌惮,到时与官府互通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