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自己堂兄弟又如何?要对部落下手的人都是敌人。
敌人,就没有资格让他们手下留情。
阿黑看着拿来的皮草绳子,目光有几分惊恐,下一秒整个人就被吊挂在城墙上,是一种示威。
……
楚宓去看了阿木父亲,对方中毒最深,虽然解毒了,目前还是处于昏迷状态。
阿木母亲看着楚宓来的时候,“神女,我男人他可以醒过来吗?”
阿木母亲跟自己的丈夫青梅竹马在到老年,一辈子就这样走过来了。
她没办法接受丈夫死掉,如果丈夫死掉了,自己也不活了。
“婶子,先别急我看看。”楚宓连忙开口道,走过去就开始给人把脉。
把脉后发现阿木父亲的脉象平稳,也不由自主松了一口气,“婶子,你放心人没有事情,就是消耗有点大。”
三十几岁的人,在现代身强体壮,现在对方的身体,却跟五十多岁的机能一样在运作。
楚宓清楚的明白,缘故是因为这时代的日子苦。
因为知道这一点,她对赢烬的身子骨就特别关注。
生怕赢烬会在一不小心的情况下出岔子。
享年来一个部落最高,也是四十多,所以她在赢烬吃的喝的锻炼身体,都格外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