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拽疼妈了, 您快放开她啊。”于思思也哭了起来,上前狠狠掰着于翰山的手。
而就在这掰扯中,那藤编箱掉在了地上, 顿时箱子里的东西掉落了出来。
吃瓜看戏的家属们原本不想上前的, 但现在……有些好心的,也有些好事者,忙地上前劝说起来, 都叫于翰山有话好好说,别冲动。
于翰山看着林美芝和于思思那哭哭啼啼的脸,他脸一冷, 眼里满满的都是厌恶之色。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想起绵绵在这家属区的名声极差, 而于思思和林美芝俩的名声, 却是极好。
他想,这应该都是林美芝和于思思两个的功劳!这俩人在背地里, 应该不遗余力的败坏着他女儿名声。顺便还给她们自己树立了个温柔善良的美好形象。
一想到这,他就觉得恶心至极。那种恶心,让他忍不住有些反胃。
他咬了咬牙, 转身看了一遍周围的家属们, 突然开口将林美芝和于思思做的那些事全抖了出来。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 可是这时候他却想将林美芝和于思思做的事弄得人尽皆知。既然她们那么败坏他女儿名声,那他也没必要替她们俩兜着。他要叫所有人都看看, 看看这林美芝和于思思真面目是何等丑陋和不堪!
或许之后会有人在背后笑他, 但他不在乎!只要能打击到林美芝和于思思两个人,只要能弄臭她们两个的名声,那他……不怕别人笑!
周围人听完于翰山的话后,都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林美芝和于思思两个人。
于思思咬着唇, 一脸委屈的辩驳:“爸您误会了,您误会我和妈了,我和妈没有……”
“误会?邮局的人亲口说寄给绵绵的包裹全被你取走了,刚才在家里,你们说的话我也是亲耳听到的!于思思,我让你住进我家,供你吃供你喝,还供你上学,我把你当成亲生女儿一样对待,可你呢,竟然在背后这么欺负我女儿!你还想让她一辈子都回不来,你心肠怎么会这么恶毒!”于翰山一字一顿的说着,眼眸极度愤怒的瞅着于思思。
林美芝瞧着周围人那种鄙夷轻视的目光,她咬了咬牙,想开口辩驳几句,而家属里有个跟林美芝差不多年纪的女人,却是突然看着于翰山道:“于厂长,其实有些事我老早就想跟您说了,只是我家那口子让我不要多管闲事。”
说着瞧了一眼于思思,继续道:“于思思有次去邮局取包裹时,我是看到的。因为那包裹我是看到于厂长你从家属区提出去的,所以看到于思思取出那个包裹,我当时还很好奇。后来我悄悄的跟着于思思走了一路,发现她进了一个胡同,将包裹交给了她舅舅家的表姐。她还跟她表姐说,希望绵绵能死在乡下那地方,希望绵绵永远也不要回来了。”
于翰山:“……”他听得极度愤怒,听得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因为太气了,气得忍不住颤抖!
周围人咂了咂舌,都诧异的看着于思思面孔。
想不到这个看着温柔善良的姑娘,背地里竟是这么坏呢。这人啊,真是不可貌相呢。
“于厂长,有些话我也老早就想说的,只是之前瞧着您和林美芝感情好,我怕这些话说出来您会以为我是在挑拨离间,所以就没敢说。”有个五十多岁的妇女突然看了于翰山一眼,对于翰山道。
于翰山握紧了双拳,对妇女算是礼貌道:“您说。”
妇女犹犹豫豫着,她没有当着大家的面儿说,而是走到于翰山跟前,压低声音跟于翰山说了几句。
于翰山听后,俊雅的脸瞬间涨红,那是气的。
他狠狠的磨着牙,不像妇女一样压低声音道:“你们真的看到她进了一个男人的家,还和那个男人很亲密?”
妇女刚才不将这事扯着嗓子说出来,就是怕大家听到后在背地里笑话于翰山,笑话于翰山被带了绿帽子。
可是于翰山根本不怕笑的!现在如果能彻底的惩治林美芝和于思思两个人,那他愿意花一切代价!
妇女没想到于翰山这么不避讳,于是她点了点头:“是亲眼看见的,我和我发小一起看见的。我发小跟那个男人住在一个胡同,她说看见林美芝进了好几次那男人的家,而且每次进去,都要大半天才会出来。”
妇女老早之前想去举报的,但是想到举报过后或许会惹怒于翰山,毕竟这事儿闹开后于翰山会被笑话。她怕到时候于翰山生气会撸了她男人的工作岗位,所以就一直忍着没说。
于翰山咬着牙,转眸十分愤怒的瞪了林美芝一眼。
而林美芝只觉得浑身发凉,她以为她每次都做得很隐秘的,没想到,竟还是被人看见了。
看着于翰山那气怒的眼神,她下意识的摇头:“冤枉的,翰山,她是在冤枉我,你别信她,我没有……”
她还没说完,有个织线衫的女人便道:“原来这事儿你也看见了啊,我还以为就我一人看见呢。有一天下午我也看见过的,我看见她跟一个男人进了一个胡同,我当时偷偷摸摸跟着她,她没发现我。我看她跟那个男人进了一道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