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没有随身携带手帕的习惯，可上回得了王昌平的一块手帕，并且顺手揣在兜里带回老柳家，这个习惯就有了。
柳玉将帕子递过去：“洗干净的，你擦嘴！”
王昌平接过，一来一回，这块大白手帕还是回到了他的手中。帕子干干净净的，因为清洗过太多次，布料已经变得很柔软。
“帕子都旧了，我买一块新的给你吧？”
王昌平低头说道，黑眼睛则在盯着柳玉看。
柳玉摇摇头：“我觉得挺好，用久了我也不想换。对了，给你看一样东西！”
柳玉伸出了巴掌，拇指和食指比在一块，并且往前一递：“王昌平，你对我这么有心意，那我比个心送你吧！”
“笔芯？”
王昌平皱着眉头：“我那只有铅笔。”
柳玉没办法和他解释由来，只好胡乱忽悠：“这是旧时候，那些有钱人家玩的东西，反正你只要知道我连心都愿意给你就行了！”
王昌平没见过这么个架势，但是柳玉笑眼弯弯地看着他，眼里几乎有了星星，手上的动作奇怪，但心意很深，很好。
他不由得在心里嘟囔一句：“该死的资本主义式笔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