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贼心不死,也对这次的战败不甘心,所以才将耶律思送了过来。但是不管他将人送过来想要做什么,我都不会让他们如意的。”
萧瑾一提及这件事情,连带着眉梢都是对南国的嫌弃。
“他们愿意将人送过来,也得问问朕想不想将人留下来。”
“早在耶律思抵达京城的第二日,我就已经往南国送去了信件。他们要是不来接人的话,到时候耶律思要是出现了任何的意外就都和大梁没什么关系了。”
听到这里,纳兰馥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还真是直接,连派人将人家送回去都不愿意,竟然还要让南国自己派人来接耶律思。我看那耶律思的性子也是被娇养坏了的,你这样的解决手段先不说南国君主有什么反应,就光是耶律思这边,只怕都要被你气死了。”
二人聊着聊着,就已经到了朝阳宫了。
青柑带着宫人们将一切都安排妥当了之后,就退下去了。
整个朝阳宫里都充满了浓浓的思念之情。
从纳兰馥回来了之后,萧瑾就懊恼自己都还没有机会好好地抱过她。所以此刻寝殿内只剩下两人了之后,他再也不想再多等上一小会了。
将人拉进了自己的怀里之后,萧瑾闻着纳兰馥脖颈间的芳香,很是留恋。
“耶律思会不会生气和我有什么关系?本就是不相干的人,根本就不值得我在这上面多浪费一点的时间。”
纳兰馥也抬手将人抱住了。
直到这一刻,她终于可以全身心地放松下来了。
精神紧绷了几个月,忽然可以有依靠了,纳兰馥的内心无比的放松。
可是抱着抱着,气氛就越发的不对味了。
萧瑾的呼吸很是粗重,明显就起了某方面的心思了。
纳兰馥俏脸一红,轻轻地推了推他。虽然没有推动,只能轻轻地提醒:
“萧瑾,我先去洗一下。”
萧瑾的笑声很是愉悦地从胸口发了出来。
“小别胜新婚呢!娇娇这个时候拒绝我,不觉得太残忍了吗?”
“不就是洗浴吗?我亲自给你洗就是了。”
说着,还不等纳兰馥反应过来就将她打横抱起,然后往浴间走去。
纳兰馥轻呼出声,但是也无法改变被萧瑾抱着去浴室的结果。
屏风下,依稀可见散落在地上的衣裳。
屏风之后,影影绰绰的是纠缠在一起的两道影子。
“萧瑾,我可以自己洗!”
“娇娇在外几个月如此辛苦,为夫自然也要有所出力才行。”
半晌后,纳兰馥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萧瑾,这,就是你说的,出力?”
她早就知道,由着他来帮自己洗澡,肯定就不会只是单单洗澡这样简单了。
可是她没有想到,直到木桶中的花瓣几乎已经全部都被荡出水面,落在地上,甚至连水温都明显凉了好几个度,这个男人还是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嗯,这只是我为娇娇出力的其中一种,马上还有其他的出力方式。”
纳兰馥搭在浴桶壁上的手臂上落着晶莹的水珠,她被抵在木桶壁上,早就失去了主动权。
好不容易等水面安静下来之后,还没等她缓过劲儿来,整个人就被萧瑾抱出了水面。
“水凉了,我们去床上吧。”
纳兰馥:......
在这件事情上,不得不说萧瑾执着探索的精神不仅孜孜不倦,甚至还越发高涨。
每每纳兰馥总觉得已达云端的时候,萧瑾总能让她知道九重天上有多精彩。
外面的雪又纷纷扬扬地下了起来,整个朝阳宫都是一种银装素裹的样子,虽然看上去很清冷,却莫名还有一种热烈的美。
次日清晨,唐风急吼吼地来到了朝阳宫。看着紧闭的寝殿大门后,咬咬牙就准备抬手敲门。
“唐护卫,你干什么?!”
青柑压低了声音,快步上前就将唐风往台阶下面推。
“娘娘这才刚回来,你能不能让娘娘好好休息?!”
青柑虽然感谢唐风在自家娘娘不在宫里的这段时间对她们很是照顾,可是这不代表她就会由着唐风胡来。
“好青柑,你快让开,出大事情了!”
见唐风的脸上的确很慌张,青柑才意识到可能真的出了大事了。
“那,那好吧。”
青柑很懂事地将位置让了出来,唐风这才得以敲上了门。
“主子,娘娘,水磨关出事了!”
寝殿内的两人,早在青柑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已经醒了。
这下听到唐风的话后,更是快速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两人很快就穿戴好了衣裳,纳兰馥上前就将房门打开了。
“出什么事情了?”
水磨关是大梁和东楚的交界处,也就是严道宽大军所在的地方。
所以此刻出来的即便是纳兰馥,唐风也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
“娘娘,严大将军被东楚设计抓住了!”
“你说什么?!”
这件事情实在是非同小可,萧瑾很快就召集了相关的官员在议事殿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