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啊”
想到自己面对的可能是督军夫人,李学武更来劲儿了。
娄晓娥对着李学武嗔道:“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嘴这么能说呢”
“嘿,你以前是不认识我,你要是早认识我你就早知道我的嘴能嗦了”
俯下身子抱住娄姐换了个方向,然后说道:“怎么着啊,你看看现在是去你家的最好时机嘛?”
娄晓娥坐起身子捶了一下李学武,道:“你想找个什么时机啊”
李学武挑着眉毛问道:“咱们弄出条人命怎么样?”
娄晓娥被李学武的话吓了一跳,再看向挤眉弄眼的李学武,瞬间理解了李学武的意思。
这本是个闺房玩笑,可娄晓娥怎么都笑不出来。
“你诚心的是吧?”
见娄姐生气了要罢工,李学武赶紧抓了娄姐的手。
“我是诚心的,我是诚心想跟你要个孩子的”
娄晓娥眼泪直接就下来了,这是娄姐心里的一个痛,一个好几年的痛。
“你不知道我不能生育吗?怎么还逗式我,呜呜呜”
李学武颠了颠娄姐,问道:“谁告诉你的你不能生育?”
娄姐本来情绪都上来了,眼泪都下来了,却是被李学武问得一愣。
“啊?”
李学武好笑地看着娄姐再次问道:“谁说你不能生育的?是大夫吗?”
“啊?不是…呜呜呜,可是…”
李学武认真地说道:“生不出孩子可不仅仅是一方的责任,有可能是另一个人的责任啊”
“啊?是,我知道,可是这么些年…”
“明天有空去做个检查吧,这样咱们俩都安心了,能有则有,那么去你家我的压力就减轻了,如果真的不能有,那么就陪我一辈子吧”
娄晓娥这会儿已经愣住了,这是娄姐一直都没想到的方向。
因为许大茂的母亲老是说自己不能有,所以就习惯性地认为自己不能有了。
“真的?真的能有?”
李学武抓住娄姐的手道:“即使你有这方面的疾病,那也是可以治疗的,不能有的疾病是很少见的,你都没检查过就认定自己不能有了?”
娄姐这会已经开始充满幻想了,身上那股子隐藏的压力瞬间就膨胀了起来,变得患得患失。
“要是…”
李学武见娄姐已经没心情了,便把自己的作业交了,看着娄姐希冀的眼神,道:“我百分之百信任你”
娄晓娥激动地点点头,却又想到了什么,道:“明天我自己去”
李学武坏笑道:“你倒是想让我去了,我也得有时间啊,明天保卫处处长跟我进山打猎,同时还要去红星公社看训练场的场地,还得定下建设工程”
娄晓娥本就没想着李学武陪着自己去,但是听见李学武说周日还这么忙,又有些怨言。
“你怎么这么忙啊,连休息日都不能休息嘛”
李学武无奈地说道:“你还真说着了,越是休息日越忙,赶上工作日我还就清闲着呢”
娄晓娥都着嘴再次问道:“那明天晚上呢?明天晚上你回来吗?”
见娄姐这么粘自己,李学武也是很受用的,但是身不由己啊。
“明晚我得跟副处长去拜访一位重要领导,忙完说不上几点了,再来折腾你就不合适了,再说了,周一还得上班呢”
娄晓娥知道李学武忙,是真的忙,所以虽然内心有些不高兴,但也没说什么。
“周一,周一我下了班就过来,你想吃什么,我带过来”
见李学武说周一来,娄姐都着的嘴瞬间收了回去,欣喜地说道:“真的?家里啥都有,不用你买,你说你想吃啥,我去买”
看着兴奋的娄姐,李学武笑着道:“我想吃你”
娄晓娥哪里受得了李学武这样的甜言蜜语,红着脸闭上了眼。
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恶之家必有余殃,要不怎么说老话儿都能传下来呢。
天刚蒙蒙亮,南锣鼓巷99号四合院就传出男人慌乱的喊叫声。
震惊!四十岁的汉子为何嚎叫?!
这一切的背后是良心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抑或是人性的扭曲。
都不是,是三大爷的自行车丢了。
大清早的三大爷便早早地起了,拎着鱼竿出门就奔着水桶去了。
上次李学武带着去的昆明湖是鱼多,但是那次遇见李学武这个搅屎棍了,三大爷只钓了几条小鱼,这次准备自己去昆明湖再战一个回合。
等三大爷拎着水桶往兜里这么一摸,准备掏钥匙的时候傻了眼。
兜里的钥匙没了!
嘿,常在自家窗户底下放着的自行车也没了。
这贼也忒猖狂了啊,进屋偷了钥匙再偷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