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洪昌戴上橡胶手套,把笔洗和盖子轻轻放进盆子里,浸泡两分钟。
浸泡结束后,徐洪昌拿起一片软布,开始在笔洗表面轻轻擦拭,其实他心里很紧张,也不知道自己调配的量对不对。
擦拭的过程有点慢,毕竟这个酸溶液很稀,擦拭了约有三分钟,徐洪昌停手,查看擦拭部位,发现颜色发生了明显的变化,镀层被擦掉了。
裴缈开心道:“徐老师,这个方法有用!”
徐红也兴奋地点了点头,继续擦拭。
忙活了足有四十分钟,徐洪昌忙得满头大汗,裴缈要换他,他都不肯,古玩爱好者就是这样,遇上这样的事,必须体验一把。
擦拭结束,徐洪昌用清水多次清洗笔洗和盖子,直到裴缈劝他,说可以了,他才停手。
徐洪昌把笔洗轻轻放到桌上,缓缓盖上盖子。
只见洁白的笔洗仿佛脱去了一层纱衣,光洁鲜亮,熠熠生辉。
“哇……”陈微见状忍不住惊叹,“原来这笔洗这么好看啊。”
裴缈也惊喜地点头道:“真的跟刚才完全不一样了,这现隐法果然神奇。”
“果然是定窑。”徐洪昌兴奋道,“裴缈,你真是太了不起了,居然又捡了一个大漏,这只定窑白釉云纹笔洗,品相保存得如此完好,简直前所未见,如果上拍,拍出个五千万完全没有问题!”
“哇,五千万,这么夸张!”裴缈努力让自己表现出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
徐洪昌笑容满面道:“这可是定窑,宋朝六大名窑之一,虽然定窑比不上汝窑,但也不是什么其他瓷器能轻易比拟的,今天这场比赛,咱们赢定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