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再敬你一碗。没有你,就没有常胜山的今天。”
许长安端起酒碗笑了笑:“总把头言重,干!”
“干!”
二人一口干了碗中酒。
接着,陈玉楼又将酒倒满,冲着鹧鸪哨道:“鹧鸪哨兄弟,恭喜你退出江湖,从此过上逍遥自在的生活。
不过今天,哥哥还得帮你作一个主……”
鹧鸪哨愣了愣,下意识问:“不知陈兄所言何意?”
“今天大家伙儿都在场,正好做个见证。
我呢,有个妹子,一直单着,我有意把她许配给你,不知兄弟意下如何?”
此话一出,红姑顿时一脸羞红,赶紧低头喝酒。
同时,却又忍不住拿眼偷瞄鹧鸪哨。
这该死的家伙,你跟木头似愣什么神啊?还不赶紧答应?急死老娘了。
“这个……”鹧鸪哨沉吟片刻,回道:“多谢陈兄美意……”
“不是,鹧鸪哨兄弟,你听我说……”
陈玉楼以为鹧鸪哨这是在婉拒,毕竟这句话后面通常会伴随着语气转折。
红姑也气得一咬银牙,当场就要摔酒碗。
老娘不发飙,当我病猫?
没料,鹧鸪哨又道:“她若愿意,我别无他求。”
“呃……”陈玉楼一脸惊愣,下意识与拐子对视了一眼。
红姑的手也僵在半空。
差一点,这碗就要摔到地上了。
这家伙怎么不按套路出招?
陈玉楼干咳一声:“咳,那个……不是……鹧鸪哨兄弟,你答应的这么痛快?”
在他眼中,鹧鸪哨一向不苟言笑,沉默寡言,个性孤傲,恐怕要费一番口舌去说服他。
却没想到,这么痛快就应了下来?
这反倒让人心里有点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