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愿走上旅馆的三楼,一进门就被人抱在怀里。她的脸刷一下就红了,娇声撒娇道“哎呦,你干什么啊”。
男人低沉的嗓音传来,“我想你了”。
张愿贴着他的胸膛,嗅到了男人身上洗衣粉的花香味混杂着香烟的气味。衣服是她昨天晚上洗的,这味道她上次闻还是在几个星期前。
“昨天晚上不是才见过吗?”。余千临轻轻掐了一下张愿白嫩的腰肢,“就是想你了,想见你”。
余千临四十岁,早年丧妻。总是身穿一件蓝格子衬衫,和军绿色外衣。
手里总是拿着空装样子的黑色皮包。作为渔民村的村长,平时有很多双眼睛会留意他。张清握住他的手腕,“我和你说的事,你考虑了吗?”。
张愿收回刚刚娇羞的模样,一脸认真的盯着眼前的男人。余千临脸上闪过几丝犹豫,“我,考虑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现在不是时候,你每次都这么说,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实现我们的愿望?你告诉我”。她的嗓音中带着些怒气,这是第三次,她第三次问余千临。
还是几乎否定的答案,“你究竟在想什么,带我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村子,离开这个小岛。去往内陆,随便找个无人认识的地方,好好生活,不行吗?”。
还没等她说完,余千临松开环着他的腰。他冷着脸,一字一句重复道“我说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男人一米七几的个子,居高临下警告她。
仅仅是几秒,他又恢复了之前的笑脸。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的成熟气质,长相不算出众。
准确来说当初是他看上了张清,后来种种原因之下,张愿成了他怀中之人。
张愿作势要拉门离开,余千临大手环住她的细腰。“别走,再陪我一会儿”,单手掀起她腰部的布料。手上粗糙的茧子碰到她吹弹可破的肌肤,熟悉的感觉又一次将她缠绕。
张愿微微皱眉,垂下眼睫“哼,老男人,你倒是精力旺盛。我腰还疼着呢”。
“哦?是吗?老男人”
他玩味的加重了后面三个字,话音刚落就急切地吻了上去,张愿“唔”。女人褪去黑色的外衣,里面只有一件红艳的连衣短裙。
丝滑的布料勾勒出她刚满十八岁的完美身材,“咔嚓”房间上锁,房间里充斥着急促的呼吸声
登记完毕,张愿吩咐道“楚言,你就待在一楼,注意他们下来的方向”。晚吟就跟着她一起去楼上,开的房间是楼上的第二层。
楼梯间,晚吟跟在张清的身后,她还是不太明白“姐姐,你要找那个女人干嘛?”。张清小声回道“嘘!别说话,我带你看出好戏”。
张愿和她有仇,只有一个仇。不过是血海深仇,张清痛恨任何欺骗过她的人。无论是谁,她都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张愿今年已经十八岁了,按照渔民村的传统。无疑是要接受父母之命,嫁人的。如果能爆点料传回村子里,也没有谁会再愿意娶一个渔民口中“不检点”的女人。
旅馆只有两层,张清爬上二楼勘察地形。
“晚吟,你在二楼我们开的房间里蹲着。我去三楼,有消息就爬上去找我”。晚吟点头,“好的,你放心吧”。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听这个情敌的话,至少现在是在帮助她的救命恩人。张清爬上三楼,脑海里在排除一切可能的选项。
会是谁呢?
村里和他们同龄的男人也不少,是有些难猜。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他们守卫森严绝对能抓到。
两个小时过后……
晚吟生无可恋地从房间走到楼梯处,坐在台阶上,耷拉着眼皮。
嘴里嘀咕着“怎么还没动静啊”。
张清也坐在三楼的楼梯口处,托着下巴,脑袋望向狭窄的走廊处“怪了,这么能干?这么久都不出来”。难道他们已经出去了?
整层她都勘察过,能跑到哪儿去呢?
此时的房间内,张愿穿好衣服。余千临拉着她的手,“乖,我们从密道出去吧”。
“你这个破旅馆还挖密道干嘛?”
他又亲了张愿一口,热气呼在她的面颊上“为了和你偷情啊”。
“滚吧,你看我信不信”。
三个小时……外面的张清坐不住了。“我滴天,他们别猝死在里面”。
她起身下楼,拍了拍正坐在台阶上睡着的晚吟。
“醒一醒,走啦”。
晚吟惊醒“啊?你找到女人了?”。张清摇头,“她好像跑了,我们先回去吧”。
俩人来到一楼,楚言躺在一楼的红木躺椅上。“新品”杂志盖在脑门儿上,早已呼呼大睡。
张清抬手拿起他头上的杂志,“起床了”。晚吟也喊道“楚言,起床了”。
楚言睡眼惺忪地盯着她们俩,“怎么了?结束了”。张清一脸无语地看向他“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