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果然凶险呀,想必已经有另外的一股势力强行插入,想到对方手里的家伙,而且还是一些训练有素的狠角色,真不知道大胖能不能应付呀,我死了倒是无所谓,也就一无名小卒,无关大局。大胖就不一样了,他可是一个寻山探宝的好手,而且还在北京城有几套大宅子,挂了岂不可惜。
“对方有枪呀,而且好像都是专业人士,我们还是别趟这浑水的好!”我很是纠结呀,这样的情况我们拿什么应付,我就一小白,游戏里虽然拿着各种枪械一阵突突大杀四方,把对方打得嗷嗷惨叫连连,可这是现实呀,我岂是玩过真家伙,保险我都不会开呢。
“莫慌,这里少说话为妙,而且都过去好些阵子了,要是还有活着的也是残兵败将,你没见那长发飘飘的骚年只是拿走你的匕首吗,想必在火拼中那一伙人已经死伤不轻,都快一个多星期了,就算还有还能喘气的,也都饿成皮包骨了,跟着我,哥哥让你见识哥哥的厉害!”说着大胖看了看那枪里的子弹,这才发现其中的一把子弹已经上满,而另外一把只剩下一枚子弹,就是那人手中捏着的那把!
大胖看了看不禁又是一阵叹息:“这把他手里捏着的最后一颗子弹已经上膛,想必他已经有自我了断的觉悟,是个爷们呀,最后时刻他一定很痛苦迷茫!求生的渴望可谓无比的强烈,可惜命运不是掌控在自己手里的,干这行早该有这样的觉悟,人前风光无限,可干起活来又有几个人知道,自己早已经不把自己当活人看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你的灵灵估计就是困在此地无疑了,万一有个意外,顺其自然便是,我在前面开路,要是遇到敌情你见机行事,第一时间趴倒在地上,子弹可不长眼呀!”
于是大胖换了一个弹夹,把那个背包扔给我,示意带上,里面很多东西还有大用。
大胖更是显得小心翼翼猫着腰在前面带路,神情一阵严肃,他手里捏着真家伙,想必他也是用枪的好手,有模有样的。
我们又神情紧张的继续走了十来米,这才发现甬道开始变宽,大胖也能渐渐的舒展开身躯,这让他总算松了口气,就在他能完全舒展身体的时候,这才发现出现了一个一米深的坎,坎下面还是两条两米宽高的甬道,一左一右,一显阴森幽暗。
大胖提着手电筒仔细照了照,没发现什么新情况,于是猫下身看了看那坎的边缘,这才发现有那里有微微的血迹,早已经干化乌黑多时,这才低声说道:“那哥们是从这下面爬上来的,这个一米不到的坎还真是难为那哥们了!说明火拼的地方在里面,而且我们走到这也没发现什么子弹壳,看来我们要小心行事才行!”
我也只是叹了叹口气,还是不幸被我言重,果然是迷宫呀:“看看墙上或是地上有什么标记没有,我们是不是也要做个标记才行,我对迷宫有恐惧症啊!”
于是大胖跳下坎去,埋头在下面寻找,让我在上面看看,一有发现就通知他。我也提起一百个精神仔细查找起来,可看了看石壁,又瞧了瞧地面,就连脑袋头顶上我也仔细看了个遍,似乎没有什么记号呀,我甚至把地面上的一层尘土扫开,也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想必这些厉害的人是不会轻易留下什么记号的。
就在我一阵失望之际,大胖突然轻声叫道:“快下来,记号在这呢!”
我也是一惊,立马收拾起心神,看了看下面的坎,于是想也不想就直接跳了下去,还好这三脚毛的功夫还是有的,不用像妹子一样磨磨蹭蹭折腾半天。
那个记号是在岔开的甬道口左边米处,是用黑色油性记号笔画上去了,而且是在离地面只有十几厘米处,果真是高手呀!
那只是画了个小圈圈,里面画个了人字!
看到这记号我愣了,看了看大胖,大胖也看了看我,这又该何解?这一路走来我们都变破解达人了!
显然留下记号的都是一些高手呀!这应该就是内部的暗号和密语。
我和大胖不禁一阵摇头叹气,好歹你画个箭头标注一下去的方向也行呀,这一个囚字又不像囚字的何解?我们是来千里绝命大营救的,不是在破译什么破密码的,何况……就这造物主的尿性来看,这里必然是一个摇破脑袋都没办法破解的迷宫呀,这天选之人哪有那么容易做的!
“这该何解润生同学?”大胖更是摸不着头脑,“这个符号不简单呀,估计就是灵灵那一伙人留下的,不然那哥们也不会找到出口,死在离洞口十几米远处!”
我也是一阵迷糊,再仔细看了看那个符号,似乎有一点莫名熟悉的感觉,弄得自己开始心慌意乱起来,怎么越看还真是越像呀,这不就是灵灵留下的记号吗?她的笔迹我再熟悉不过了,哪怕过去那么多年,我的记忆还是那么尤新,一切仿佛如昨呀,却也遥不可及。顿时让我想起了很多似乎已经被遗忘的美好和心痛。于是我把我和灵灵的一段往事说给大胖听——
因为只有灵灵才会刻意把这个囚字,用一个圈里框着一个人表示呀,我和她一起念高中的时候,有一次我神神秘秘的和她谈起这个囚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