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呗。”莫南随意笑道。
反正他已经想明白了,与其等死,不如一博,就算死,他也要让姓沐的女人知道,追杀他的下场。
至于他的自信,自然是来自和他融为一体的聚灵珠,当初长虚就说过,莫南的身体,已经变得极其有韧性。
长虚也是回想起了这一点,才突然松口。
一旁的彩铃儿却听不懂两人在说什么,只觉得一老一少都疯了。
两人也懒得解释。
长虚跟着放声道:“好!其实老夫也受够了,被一个小辈追杀,身体被毁了就算了,还不肯罢休,真当老夫是泥捏的不成?”
他也是有脾气的,哪怕平时脾气好,也不代表可以被人随意揉捏。
莫南嘿嘿一笑,显然,这次他和长虚终于想到一块去了,不把姓沐的女人整死,心中一口恶气,这辈子没法咽下。
他不知道的是,长虚此刻如此生气,多少也有些那个叫沈悦的女人的原因。
这件事,长虚不敢说出来,怕被莫南笑话。
他当初还没成名的时候,呃,就被一个叫沈悦的女人追杀过。
如今换成了沐长老。
说起这个,长虚就忍不住想骂人,看来他和这个飘霜教,真
的是八字不合。
迟早有一天,他要去把这个宗门的大门给拆了……
总之,长虚此刻已经一脸严肃的沉思起来:“我得认真算算,你的身体能容纳多少灵力,从而对阵法做出一些调整……”
莫南只是听着,就明白了帮不上忙,因此问了长虚需要些什么帮助后,便下车了。
老头子的话很简单:“你离我远点,让老夫清净一会儿,别的什么都不需要。”
这要求简单。
闻声的老流氓利落的带着彩铃儿滚下了车,正好,两人已经很久没休息了,他索性带着彩铃儿,回了家。
偌大的院子了,除了存放老莫头一些私人藏品的库房,一共还剩下四间房,老莫头和王姨的房间,锁着门进不去,属于苏冰清的房间,纵然媳妇根本不会来这里住,他也不敢让彩铃儿进去。
于是,莫南很大方的,和彩铃儿分享了自己的卧室。
稍后进了屋,看着屋内的一张大床,彩铃儿一脸无语,只不过她真的累了,懒得再理会那么多,一脚将已经躺下的某人踢下了床后,霸道的占据了一整个床。
恼火的起身,莫南便指着她嚷嚷道:“女人,你给我等着,迟早有
一天,小爷让你主动爬上我的床……”
“我等着。”
仰着头,彩铃儿冷笑着道。
眼见这女人根本不惧威胁,莫南只好咬了咬牙,他哪里敢真的做什么,最多说两句狠话,彩铃儿不上当,他就只能去拿了床新被子,打了个地铺,这才躺下。
过了一会儿。
合上眼的彩铃儿翻来覆去,哪里睡得着,一方面,是朝不保夕的压力,压的她心思沉重,另一方面,她犹豫着,起身看了眼莫南。
这一看,彩铃儿顿时哭笑不得。
轻微的鼾声,已经在屋内回荡起来,某人毫无形象可言的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俨然是已经睡着了。
“猪!”
彩铃儿小声骂了句,俏脸微红。
她很明白,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这个家伙根本不会如此狼狈,为此而倾心不可能,但她心中多少是有些感激的。
毕竟如果不是莫南,她根本活不到现在。
——
一觉醒来已经是深夜,莫南精神大好,连思维都清明了许多。
对于彩铃儿,他唯一的想法就是,把这女人留住,不是为了别的,就冲这妞儿是个武王,倘若能让她留下帮忙,都是个天大的好事。
所以,他得让彩
铃儿欠他的,越来越多,哪怕暂时惯着点这女人,也无妨。
可怜彩铃儿还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踏上了一条贼船。
屋里,彩铃儿还睡着,但时不时呓语几句,显然是睡的不踏实,老流氓犹豫了下,还是没唤醒她,自顾出了院子,回到车边。
长虚却已经不在车上了。
莫南顿时一惊。
老头子没有身体,肯定不是布置阵法去了,那他能去哪儿?
就在他琢磨,糟老头子该不会是跑路了吧,越想越觉得有可能,铁青着脸无能狂怒的骂了几声时。
一个村里的老人溜溜达达从他身旁路过,这人,莫南认识,但不熟,因此没放在心上。
谁知老人忽的举起手里木仗,朝着他便恼火敲打了几下。
莫南更郁闷,没好奇的回头,还算是好言好气的道:“王爷爷,您打我干什么?”
“爷爷?”
老人一脸怪笑的放下拐杖,乐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