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能够做到分清敌我，就已经很是不易。
器灵只是一种叫法，并非真的能诞生灵智。
所以，长虚不可能是器灵。
发觉这老东西不想让自己昏过去，莫南倒也不慌了，反正躲不过去，准备听听，这老头到底想干嘛。
“你不信也得信！”
长虚气声道，只是语气颇有些无奈。
换在之前，聚灵珠本体还在，他有的是办法让莫南相信，可惜，那时候他没有露面……
现在聚灵珠没了，他除了打嘴炮，没有别的办法。
“嗯。”
莫南稍稍沉吟了一下。
这时候，他倒是有点相信长虚的话了，关键老东西刚才的语气，属实有点像被逼入绝路的人，气急败坏的态度……
咳，这么欺负一个老头，是
不是有点不太好？
莫南沉思一会儿，实在不知道从何问起，索性道：
“给你个机会，把事情从头到尾说清楚，说清了，你想要我做什么，我可以考虑帮你，说不清，呵，你试试，小爷神经强大，真不怕你每天啰嗦。”
他也看出来了，长虚现在除了能和他交流，什么都做不到。
长虚：自己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小混蛋？
罢了。
长虚叹一口气：“告诉你也无妨。”
“反正你也走不了，听我慢慢说。”
老爷子明显也不是什么好人，都这时候了，不忘故意嘲讽莫南一句。
老流氓脸色微沉。
“咳。”
长虚便赶忙轻咳一声认真开口，深怕莫南真的生气，匆忙道：
“仙界，上界，就是你所知的另一个世界……”
“老道当年被仇家追杀，身死之时，无奈藏身到聚灵珠内，那珠子，其实是我炼的一个养魂容器，并非真的聚灵珠。”
“仇家以为我真的死了，我便成功在这聚灵珠里藏了下来，不过，这时候我才发现，炼制除了一点小纰漏。”
莫南认真倾听，不是点头，判断长虚每句话的真假。
事实上，他根本判断不出，因为长虚的每句话，都在刷新他的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