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书这个学生?
那也不用表现的如此明显吧。
莫南腹诽道。
他想不通,付玉霞则是郁闷不已。
尤其是她听到老爷子宁可把邀请函撕了,也不让她来授课,竟然有了种理解张学书心情的感觉。
“我有那么差劲吗?”
稍有不同的是,付玉霞大概明白老爷子为什么这么做,因此不满嘀咕道。
师者,传道受业解惑。
老人一生将“师”字看的极为重要,或许是因为对能联系到的学生都不太满意,所以才不让他们去授课,宁可撕了,也不让他们当别人的老师。
反倒是莫南露面后,老人立刻把邀请函拿了出来。
念及此处,付玉霞幽怨的看了眼莫南。
她那满是怨念的眼神,直把莫南看的头皮麻烦。
“缺男人缺的,更年期提前了?”
莫南心中嘀咕。
倘若付玉霞知道他
此刻的想法,肯定会跳起来和他拼命。
不过老人撕邀请函的原因虽然解释通了,可不愿意传授张学书深奥医术的问题,仍旧悬而未决。
这一点,付玉霞同样想不明白。
倒是几位老人似有所感,对视一眼点点头,年纪最大的王老出声道:
“有教无类,那是圣人说的,况且连圣人也不曾做到。”
“医生,讲求医德。”
“你师父是怕你有了本事后,心野了,便再也管教不了你。”
“所以他要先磨炼你的性子,然后再教你本事。”
“所谓严师出高徒,你师父的几十个学生如今都有不低的成就,你以为凭的是什么?”
王老一边说着,一边回头看了眼自己的几个学生:
“这一点,我不如他。”
“我王之南这辈子自认在德行、医术上,都不输给他,唯独在教出来的学生上,输得彻头彻尾。”
几个学生闻声,羞愧的低下了头。
王老哼了一声,看回张学书继续道:
“他对你狠,那是为了你好!”
“现在看来,老凌头的眼光一点没错,连欺师灭祖的事情你都做的出来,若是让你学了本事,指不定还要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
中医,不比西医。
一个有本事的中医,能救人,更能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