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傅宴时松开了她,用手臂撑起自己的身体来。
许清欢叹了口气,主动地缠上他的腰身,“我也没有拒绝啊,只是想想,也不行?你什么时候这么霸道起来了!”
“你应该问,除了你,我和谁商量过。”
事业上,他是说一不二的商界大佬,私下里,他是高冷矜贵的傅家少爷,何时需要低头倾听别人的意见?
也就只有许清欢……
她笑,脸颊贴在他的背上,“我知道你对我好。”
“你就仗着我纵容你。”
“对,我就是仗着这个!”
傅宴时沉了口气,大手回握住她的,“一个月,你的答案别让我失望。”
“好。”
他起身去打开灯,病房里一下子亮了起来。
许清欢想去给傅宴时放洗澡水,结果脚刚沾地,就感觉小腹间有丝丝的坠痛传来。
傅宴时见她蹙眉,“怎么了?”
“……有点疼。”
“我去找医生。”
许清欢赶紧拉住他,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因为什么,你心里没数?”
还找医生来,来了怎么和人家说病情?
难道说是刚才他进的实在太深导致的吗?
傅宴时俊脸一怔,耳朵也有些不自然的红,“我以后不会了。”
他当时实在是想不通,越是纠结,就越是烦躁不安,也就没了多少理智在。
平时他虽然要她的次数放纵些,但从来不会让她疼到,即使自己忍着点,也都先顾虑她的感受。
若是傅宴时真的放得开去推进,许清欢恐怕真的要痛死了!
……
浴室里,水雾缭绕。
许清欢仔细的帮傅宴时擦着背,一点点的,生怕会触碰到伤口处。
“我让林秘书在哈尔滨买了幢别墅。”
她正要去洗一下毛巾,突然听到身后的傅宴时开口。
“嗯?为什么……”
“你不是想看哈尔滨的雪吗?我们冬天可以住在那边一段时间。”
许清欢的手一顿,心里丝丝密密的痛漫上来。
傅宴时真的会对自己任何一句话上心,哪怕只是随口说说的,哪怕只是当时感慨一下,他都会记在心上,去筹划,去实现。
“在那边买房子也太夸张了,难不成你想去北方定居?”
“因为不确定你什么时候想看雪,买了住处,想看我们就去。”傅宴时有洁癖,他并不愿意住酒店,出差那是没办法了,总不能世界各地每个城市都买一栋房子,但是确定下来可以总去的城市,他还是会买的。
“好。”许清欢点点头,“已经买了吗?”
傅宴时侧过脸看她,“嗯,林秘书办事,你知道的。”
“那我想提前去看看,等你身体再好一点点的。”她怕是等不到冬天了,等不到哈尔滨的雪,但是那个房子,自己可以看。
毕竟是傅宴时的心意,她想尽量不留遗憾。
“好,我陪你。”
“不用!你就在瑞典等着,我回国一趟看看就行!你身体不好,不能折腾。”
“你确定我身体不好?”
傅宴时挑眉看她。
许清欢的脸腾地红起来,“我……我说的又不是那个意思!”
“一起回去。”傅宴时看着她的眼睛,温声道,“然后把团团圆圆接来。”
他亲自去聂至森那里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