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完勺回来，递给她又走了，继续去拿东西。
酸奶、肉食、水果、蔬菜...
一东西他放上来，孙雅还在吃他端上来的炒饭，眼底若有思。
他又给她橘又给她盛饭，好像在刻意讨好，但是对方接下来又没表现出来什么。他该怎么吃怎么吃，该做什么做什么。
细想，以前他也会对她这照顾，应该是习惯。
习惯真怕，只是几个小小的动作，她就能想起以前他们种种。
“发什么呆呢？”季淮一边吃饭一边问，又往锅里下一盘羊肉卷。
孙雅吃了一口炒饭：“觉得没有学校食堂好吃。”
以前在学校的候，他也经常给她打饭，两个人最大的好吃就是能多吃到几种不同的饭菜。
那候他们多粘，每天好像就有说不完的话，在一起三年腻腻歪歪。她觉得他们以一定会结婚，这辈就是他了。
季淮点，“确实，学校食堂又便宜又好吃。”
“是啊。”孙雅也默认。
“没压力，每天吃饭睡觉谈恋爱，日舒服。”季淮说起来，停住了吃饭的动作，手撑着桌面，看向她，叹了一口气说，“各有各的好吧。”
孙雅反问，“现在有什么好？”
他们感情剩无几，支撑她的就是以前的光，现在也支撑不下去了。社会生存压力又那么大，怎么好了？她觉得糟糕透了。
“每天晚上能抱着你睡，不是很好吗？”他说着低着，嘴角上翘，剑眉微弯，语气轻松带着笑意。
那个笑容很真实而满足。
孙雅恍惚了，她了解季淮，不道他出于什么的心，最起码这一刻他是真心的，也没认识到两人的危机。
就好像她在不断挣脱出来，他却一直觉得两人感情很好，不经让她迷茫起来，不道自对这段感情的判断，是否正确。
“有什么好？”她嘟哝一句。
“不好吗？”他抬看向她问。
孙雅怕破坏此好好吃饭的气氛，伸出筷去夹菜，同回他，“还好吧。”
一开始好，来越来越不好。
以前恨不得挂在他身上，那是真喜欢他，满腔热情扑上去。刚开始同居的候，也是满心欢喜。
来，怎么就这了？
“当然好啊。”季淮还没意识到什么，继续吃着饭，有一搭没一搭和她聊。
聊天的内容没毛病，他好像真的没反应过来，孙雅几次话到嘴边，最硬生生忍住，顺着他的话题讲下去。
这一次挑开，就是不是闹情绪和解决问题，就是彻彻底底分了，以她会谨慎再谨慎。
“虾滑。”季淮夹了一块，放在她碗里。
孙雅：“谢谢。”
“还有两块，给你一块，我吃一块。”他说着又往她碗里放了一块，全程没表现出异常，就和之前相处一。
只有他自道他现在有多克制，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心不在焉，会用余光观察孙雅的情绪变，见她发呆沉思也不敢说。
要是一问，肯定是说开，说开的结果，那必定是分手。
她虽然会摇摆，但是心里拎得很清。他没有足够的由说服她，抛出的问题就像炸弹，他毫无招架能力，只会哑口无言。
他也同清楚，难过归难过，她这一次就是抽筋拔骨，那也会毫不犹豫转身，因为大家耗不起了，没有未来，他也不合适。
孙雅食量没他大，很快就吃饱了，季淮倒是吃多了一点。
等他吃好了，她站起身，“回去吧。”
“好。”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