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再闹连汤水都不给喝！”
不知道他听没听得懂，反是安分了不少。
唐秀儿笑，拉着儿子的手，“长大了给你吃。”
小婴儿看着妈妈，继续又喝甜甜的汤水。
这时，店里的伙计走了过来，看季淮着急道， “程府程公子来了，您要不要出去迎接？”
城内谁不识得程公子？
卫老多年前养过一只紫啾，还未养多久已死了，如今程府有五只紫啾，那可是一窝。
除了程公子外，没人拥有紫啾了。大要看这种稀缺的鸟，可都要到程府去看，可不是想看能看的，是县老爷得给他三分薄。
年底是斗鸟大赛，听闻紫啾与别的鸟不同，若是斗，那可必胜。大都等着斗鸟大赛的时候看看紫啾的真目，一睹真容。
“我去看看。”季淮站起身来，把儿子轻轻放在她怀里，跟着伙计走出去。
程公子一边扇风一边在店内来回环视。
他的身后跟着黑子，对方看到季淮是激，但是得压抑住，提醒着程公子，“季掌柜出来了。”
程公子看季淮，朝他走去。
“程公子。”季淮率先出口叫了声。
程公子摆了摆手，与他走到一边，语气里有些急躁，“上回你怎么抓到的紫啾，这回能不能再抓？只取了幼鸟，那么大鸟呢？”
“五只还不够吗？”季淮反。
“不是不够，年底要斗鸟大赛，这五只鸟压根训不，还不如山丘鸟。到时候要是去丢脸，那怎么办？我要是用山丘鸟，大又怎么看？大可都等着看紫啾呢。”程公子说着又急躁扇风，“肯是不过野，抓住大鸟，那个才野。”
黑子见此，以为他热，想要上前拿过扇子给他扇，被他阻止。
季淮倒认同。
那只雄紫啾的确很野，脾气暴躁。他训了这么久，才听话一点，被驯服了一些，但是得哄着。
因为有黑桑果干，摸透了秉性，他倒是得心应手。
“黑子一始还能训，现在是越来越不听，还唱反调，不知道怎么了。”程公子说起来急。
听言，旁边的黑子求救般看着季淮，不敢说话。
他靠季淮给他的黑桑果干哄幼鸟，程公子越来越看重他，地位逐渐超过程久。可是黑桑果干总有吃完的时候，他又不加节制，很快吃完了。
现在紫啾鸟还不如程久训的山丘赢的几率大，他急得团团转。
季淮还未说话，程公子看看他的店，直接口，“若是你能找到山中的大鸟，我便给你一千两，这个店何时才能挣一千两？”
斗鸟大会若是赢了，他名声大起，到时候不是钱能衡量的。
区区一千两，太值了。
自从买了那五只紫啾，他们门庭若市，大都想着来看几，城内谁不知道他有五只紫啾？
想和他们往来的人多了去，连斗鸟的老前辈，受人敬仰的卫老都找借口来他们看了好几次。
以前会骂他败的父亲不骂他了。
这一次的斗鸟获胜者，一要是他，且得用紫啾赢了，这样才能保住紫啾的地位，保住他的地位。
“山中的大鸟我前段时间抓到了。”季淮回他。
程公子猛地一怔，睛狠狠瞪大，“你确？！”
季淮：“一雄一雌，回来还下了六个蛋。”
不仅程公子蒙了，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