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人无法做到的。
同样地，在度过这样的一个夜晚之后早起也是艰难的，但于飞可以做到，怒火和证明自己的欲望可以让一个人走向极端。
第二天六点半，于飞醒了。
他先吃了保姆准备好的早餐，休息片刻后开始上午的训练。
下午，于飞准时出现在圣弗朗西斯中心，先去找德文·乔治约了一场单挑，然后又独自进行投篮训练。
大家都很奇怪，为什么于飞表现得好像他们昨晚输球了一样？
克里斯蒂安·莱特纳却知道原因：“大概是因为斯蒂夫·科尔说的话。”
不愧是挨过于飞拳头的人，他到底说对了一半。
随后的战术课中，乔治·卡尔明显看出于飞和其他人不在一个频道上。
于飞看起来更紧绷。
如果今晚有比赛，卡尔会很高兴于飞早早就进入了比赛状态。
但距离第二场还有一天的时间，现在就紧绷着神经是有害无益的。
战术课结束后，卡尔把于飞叫到身边，“弗莱，你有什么心事吗？”
“没有。”于飞回答。
“你看起来很严肃。”卡尔说，“我不是说这种状态不好，但显然，我们昨晚赢球了，你应该更加放松一点。”
于飞处于一种焦躁地想证明自己的心态里，他不知道卡尔是否值得倾诉，但放眼密尔沃基，除了眼前这个发际线感人的中年人，他还有更好的选择吗？
“昨晚的下半场，我打得不够好。”于飞说，“我想以最佳状态去打第二场。”
卡尔明白了，这种事真的很好懂。
在卡尔看来，于飞昨天下半场进攻端表现不佳，其实是比赛里正常的波动。
他常规赛的时候也有过，现在他们打进总决赛了，对手又是马刺这种防守风格简直不像西部球队的凶悍球队，他们可以人为地让对手的状态产生波动。
于飞不习惯，或者说，他有危机感。
但这么绷着神经依旧不是好主意。
“你在怀疑你自己吗？”
卡尔笑问。
“不，没有。”
“那你担心什么呢？”
让于飞无奈的正是他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
“听着，年轻人，在一场比赛里出现起伏这种事会发生在每个人身上，所有从事这项运动的人都经历过，这没什么特别的。你不能因为这种事发生在总决赛就反应过度。”
菲尔·杰克逊真该好好看看他的宿敌如何像禅师一样安抚自己最欣赏的球员。
哦不对，杰克逊看不到，因为他的宿敌太多了，莱利、波波维奇、斯隆他们足以挡住视线。
只是，于飞把卡尔的话听进去了，却还是无法放松下来。
卡尔叹了口气，“你听说过杰克·麦克马洪（jackahon）吗？”
于飞摇头。
卡尔心想也对，于飞要是认识就奇怪了。这人早在上世纪80年代末就去世了。
“他是我的前辈，曾经也是nba的教练，有一次，他的球队遭遇连败，所有人都感到紧张和不安，而且他们并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你知道杰克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吗？”
于飞屏气凝神地看着卡尔，他当然不知道。
这是乔治·卡尔最喜欢的nba故事，每当他的球员闷闷不乐的时候，他就会借用故事的力量来打动他们。
“杰克在酒店里为他的球员准备了n个碧池和足量的酒水，然后对他们说‘要及时行乐，伙计们’。”
“你猜之后怎么了？嘿嘿，他们开始连胜了！”
于飞狐疑地盯着卡尔，“你该不会是想让我”
“不，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找点让自己放松的事情做。”
试问还有什么事情比更能放松身心？
“还有事吗？”于飞问。
“没了。”卡尔说，“你可以走了，今天的训练到此为止。”
于飞去更衣室冲了个澡，换身衣服，和劳森一起来到外面。
“你今天这么早就结束了吗？”劳森意外地问。
于飞说：“乔治说我需要放松一下。”
“的确，你想太多了。”劳森突然生出邪念，“不如我们去”
于飞打断了他，他绝不会在总决赛期间做出格的事。
当他们走出圣弗朗西斯中心的时候，于飞想到了娱乐自己的方式。
随后，由劳森开车，花了近40分钟，他们在几十公里外的阿灵顿小镇上的一家日料店前下车了。
“两份猪排饭，谢谢。”
劳森缅怀地说：“你有多久没吃这个了？”
“你忘了，我们去年在韩国的时候吃过。”于飞摇头道，“可惜味道不行。”
劳森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