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脱的关系,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也不能百分之百的保证,但老夫一定会尽力而为。”
“多谢大夫!多谢大夫!有您这句话便足够了,倘若需要什么药材或是有什么需要改变的,还请大夫一定明示,我一定想方设法的办到,只要这孩子能醒过来,无论什么都不在话下。”
“是,夫人,老夫明白了,”老大夫点了点头,“先照着这方子抓药煎服吧,这一路上大家都劳累辛苦,这两日便先好好歇着,调养生息,余下的再慢慢说。”
老大夫仔细的交代了之后躬身行礼,转身便要退下,行到门槛边上重又转过身,思索了片刻还是开口道,“夫人,您的身子也还需多注意,不要以后落下病根子才好。”
虞鹊愣了一刻才反应过来大夫这话是说的自己,赶忙跟着点头多谢大夫提醒,“我一定谨遵医嘱!”
“如此甚好。”大夫对于她的承诺显然十分满意,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一边站着的肖渠河程芮眼见着时间不早了便赶忙加紧了动作,忙着安置好了所有又瞧着一切安妥这才离开。
临走前肖渠拍着胸脯保证,“夫人放心,我一定就先将方子药材的事办妥,必不叫小少爷断了药。”
虞鹊感激的点了点头才送着他们出了门,边也没忘了交代早些休息。
只是她心里也明白,萧炎栗所有的安排也都只能保全她,让她不多操心,可战场上的事,尤其是打仗,瞬息万变,哪里有可以保证的呢。
若是真在战场上遇见了那个人,想必萧炎栗也会十分为难吧。
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一般,前脚刚送走了肖渠河程芮,后脚萧炎栗便就回了府。
虞鹊正在床边照顾着路生,并没有发觉有人进了门,突然就感觉到腰间一紧,被人从身后圈进了一个怀抱里。
只瞬间的功夫,她就反应过来是萧炎栗回来了,直起身子抚上他扣在自己腰上的手,轻声道:“萧炎栗,你去办自己的事吧,不用挂念自己,我可有经验的很。”
她自然知道萧炎栗心中担忧什么,可是并不想成为他的负担。
难得还能有这样的时间相处,不知不觉珍惜的很。
萧炎栗的脑子里清醒,身体却不听使唤,双臂环着不愿撒手,下巴轻轻地搭在她的肩头来回摩挲着,呼吸有些粗重,想来是困倦了。
“累了便赶紧睡吧,今晚就在这里睡下,明天一早我叫你起床。”
“嗯……”
萧炎栗只懒懒应了一句便不再多言,估摸着是真的疲惫到不行了。
“行了,你先宽衣,我去弄些热水给你泡了脚便赶紧睡吧。”
他又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慢悠悠的松开手。
虞鹊赶忙去端了热水,在一旁看着他泡完了脚,等到出去倒了水回来,发现他已经睡着了,右胳膊轻轻地搭在路生身上。
她站在一边看了半天,怕上床的动作会吵醒他,轻手轻脚的走到桌子边趴了一夜。
从第二日起连着数日,鲜少能见到萧炎栗和肖渠都为身影,整整一座大院子,时常只有她和程芮两个人带着各自的孩子。
日子过的也还忙碌的很,几乎抽不出什么空闲来关注前方的事,只知道看着架势怕是战争真的不远了。
直等到有一日午后,两个人刚吃完了饭没多久,下人们还在收拾着桌上的碗筷,院子外头听到一阵骚动,伴着叮铃咣啷的响动,坚实有力的整齐踏步声越来越近。
彼时,程芮正陪着孩子在院子里玩耍,听到突如其来的喧闹声有些紧张,忙先抱着孩子进了屋。
,虞鹊坐在里间的床边正在给路生喂药,瞧见她慌里慌张的抱着孩子冲进来,以为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也跟着下了一跳。
两个人于是赶紧安顿好了孩子,快步出了院子去查看。
原是肖渠带着人的人来了,刚进院子就看到了她们二人,忙迎步上前,脸色有些严肃。
“我们就要出发了,恐怕短期内都不得回来,外头也有些乱,小王爷特意安排了这只侍卫队负责保护这个院子,从今天起,夫人芮儿你们便在院子里不要出门为好。”
他说着抬手指了指身后武装整齐的侍卫,刚刚那阵响动应该就是他们发出的了。
虞鹊和程芮互相对看了一眼,明白他这话应当算得上是警示了。
只是平日里原本他们也就鲜少出院,加上边城的街上早已经是乱糟糟的一片了也没什么可晃悠的,所以除了刚开始偶尔出门买些日常必需品,或是请大夫,其余时间基本都是守在院子里,因此即便被禁了足也谈不上什么麻烦。
好在为求方便,来这里的第四日萧炎栗便已经安排了老大夫也同住在府里,一来方便问诊,二来还可以保护大夫,现在想来也算是有先见之明。
说起打仗,程芮显然比你虞鹊要紧张得多,她虽然从小不服管教凡事多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