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藏在哪儿的?”
她拍着床板,满是得意,“哈哈,在这儿呢。”
说着又像收藏珍宝似的重新藏了起来,还不忘安慰他几句,“反正你都是要搬的,到时再找几个识字的下人帮着一起收拾,会很快的。”
说完半天见他还是没有反应,没办法,只好动手拽过来,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肚子,“啊呀,都这么晚了,快坐下歇歇吧。”
被她几句柔声安抚的萧炎栗的气也消了一多半了,正要顺从的坐下身,突然,院子里响起一阵喧闹声。
紧接着,是塔娜尖厉的声音,叫嚷着,蕴含着极大的怒火。
虞鹊整个人顿时僵住,不由得有些紧张,一动不动的坐在原处,手还保持着攥紧的姿势。
萧炎栗先回过神,抚了抚她的头,简单安抚了便要出门,却被床上坐着的人一把抓住。
“没事的,太晚了,我打发她回去。”他拍了拍虞鹊的手,转身离开。
看着他走出了门,虞鹊也有些坐不住,又怕出去反而会惹麻烦,便只站在门边小心的关注着。
塔娜破天荒的竟然穿着一件纯白色的坤鲜裙装,这件衣服她记得,是塔娜刚进王府时整日里穿着的,那是一件夏天里的薄纱裙。
这会子正是冬夜,寒风凛冽,只穿着这么一条裙子,怕是要冻坏了的。
跟着塔娜一起来的除了侍卫就是那两个丫头了,她们也跟着穿了浅紫色的纱裙,与刚入府时一样。
只是,她们脸上却不像自己的主子一般开心癫狂,而是带着深深的担忧。
“萧炎栗,哦不,王爷,你是王爷,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塔娜的笑声响彻了整个院子,昏暗的灯光下,隐隐看见满脸通红,看来是喝了不少的酒。
萧炎栗背对着门边,看不见表情,但可以想象,此刻的他一定是眉头紧皱阴沉着一张脸。
果不其然,他用冰冷的声音证实了猜测。
“还不把你们公主带回去,喝成这样还敢来闹。”
两个丫头听了训斥赶忙跪倒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冻的,连声音都哆哆嗦嗦的颤抖。
“不!我不走!”塔娜挥舞着双手跌跌撞撞的走向萧炎栗,好容易走到跟前,正要挽上胳膊却被他敏捷的避开。
扑了个空的女子很不满意,娇嗔着再次挪到目标跟前,仰着脑袋笑的灿烂,语气中却尽是埋怨。
“王爷,你为什么过年都不回家啊?是跟虞姐姐一起外出了吗,下次也带着我好不好,我一个人在王府有点孤单呢。”
她嘟嘟囔囔的说着一些平日里压根料想不到的告白,情真意切,字字锥心,虞鹊听着甚至有些觉得自己这次的确是过分了的感觉。
“我说过,可以放你自由,回到草原你就不会再孤独了。”萧炎栗丝毫不为所动。
他总是这样,对于被自己排除在外的人和事绝不会再给一次机会,这是他的缺点,也是他的优点。
“我不要!我要跟你在一起,你是王爷,我是王妃,我们命中注定就该在一起。”
“你王妃的位子是怎么得来的不用我提醒吧,塔娜,到此为止吧,我这几年都不会再理朝政,守孝期满了也不准备再回归朝堂了,所以现在以及将来,王府对于坤鲜都是无用之棋子了,你也不必硬撑着留在此处了,你是草原的女儿,应当回到草原中去。”
他说了长长一通,这也是他最后一次耐下性子说这些,也算是说给屋内的虞鹊听的罢。
不料,听了他这一番话,痴狂的女子完全没有被唤醒,愣了一下之后终于彻底爆发。
“对!我的王妃位!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她笑着哭,哭着笑,嘴分明是大大的咧着,却早已经泪流满面。
突然,她的脸转向书房的方向,直直的盯着门里面,原地站定了一会之后猛的冲了过去。
门口的虞鹊吓了一跳,整个人往后退了好几步,撞到身后的桌子上,腰上向是被捅了一刀似的,钻心的疼痛。
可是她又不敢发出声音,只捂着嘴硬忍着。
等看半天,并没有人进来,看来是萧炎栗揽住了她。
虞鹊觉得实在有些难受,也懒得再掺和这些事,便要回里屋坐在床上,刚抬步就听见萧炎栗的怒吼声。
他似乎仍有所顾忌,可能是怕吵到了自己,声音有意压住了一些,可是却丝毫没有降低怒气程度。
虞鹊觉得自己长到这么大,还从没有听萧炎栗用这种腔调说过话,甚至于可以从声音中感受到他已经气到变了形的脸。
“你要是再敢胡闹我可以立刻了断了你信不信?!什么王妃,什么两国之好,我都可以完全不在乎!塔娜,我最后忍你一次,也最后警告你一次,要是再有这样的事发生或是虞儿有任何不测,你也别想活着走出王府!”
伸手拍了拍脸,转身走到门边,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