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停留很久,所以也不算是逛。”
“那可以,我们弄快点,早些回去。”
虞鹊说着赶紧大口的吸溜起了粥,看起来香极了,不得不承认,萧炎栗的手艺还是可以的,比自己强多了。
萧炎栗看着她,有些好笑,赶紧做下身也跟着吃了起来,没一会儿功夫就吃完了,赶忙下楼结了账就上路进城了。
今日的天气阴沉沉的,直到他们进了城都还没见太阳,看起来显得更有些阴冷,在燃了火盆的马车里做的久了刚一出来时还不觉得,刚走了没几步就觉得连风吹到脸上都像刀割似的。
萧炎栗担心久吹冷风身体受不了,执意要拦在她前面挡着风,一路上也没什么心思四处看,着急忙慌的就进了个院子。
虞鹊一直被前头的人挡着看不清路,摸瞎跟着走,直到跨进了门槛这才知道进了一处院子了。
正要抬起头看看,瞥见门牌的瞬间脸刷的白了下来。
这处院子她虽然只来过一次,可怕是会记一辈子的,连着院子里的石板路铺了几块砖、需要拐过几个转角、正堂门帘上绣了什么样的花纹,全都记得清清楚楚。
她猛的拖住前面的人,声音里似乎都带着自己不曾察觉的颤抖,“萧炎栗,到这儿要干嘛?”
萧炎栗转过头,正要回答,看见眼前的人煞白的脸,吓了一跳,双手扶住她的肩头,俯下了些身子保持齐平,“怎么了?不舒服?”
看样子一定是过度劳累加上寒风侵体,让身子一下受不住寒凉了。
好在本来带她来这里也是为了看看大夫的,这倒顺路了。
“虞儿,此处正好就是个医馆,带你来也是想开几幅安胎药养养身子的,正好便进去瞧瞧有没有大碍吧。”
萧炎栗自从得知了虞鹊有孕的消息便着急要请刘大夫进府看诊,可谁知医童说他也染了风寒不便出门,得知是小王爷要为夫人求药心中有数,便举荐了这家医馆,说是虽然大夫看起来沉默寡言,但是医术精湛,无论怎么样的病都不成问题。
他想着左右虞鹊有孕也不是什么大病,只需结合身体开几幅养神安胎的方子便可以了,想来这位大夫应当可以胜任,这才赶在回府之前来了。
没想到这样巧,刚到了医馆,虞儿就病了。
他忙不迭的抱起虞鹊就要进门,虞鹊却有意挣脱,脸低低的看不清表情,声音里却是实打实的焦急。
“我们先回去吧,我又没病瞧什么大夫。”
“不是瞧病,只把把脉象开副药方帮助安胎而已。”知道她向来怕瞧病吃药,可眼下却不得不逼着做。
她前些日子呆在林府,林府人有风寒,后来回了王府,母亲也是病重,直折腾的自己病了一场才稍许恢复了些,可今日看着倒像是前时的病压根就还没好透,这两日劳累吹风,该不会又复发了吧。
他心里着急,怕吓着她面上又不敢表露,直好言好语的劝着。
可虞鹊原本好好的却突然倔的要命,愣是不肯进门。
两人正你来我往的争执着,门帘突然被掀开了,出来一个年轻的师傅,端着水盆正要出门泼水,刚一掀开帘子就看见了外头的人,吓了一跳,差点直接将水泼在了他们的脸上。
待看清了姑娘的样貌,这才赶紧收了手,寒暄道:“夫人您来了,来复诊吗?快请里面走。”
学徒不敢耽搁,赶紧找了师傅说明来人,好在老大夫还是很沉稳的,按下心中的疑惑不表,只敢紧将眼前的几位病人瞧完了让徒弟将虞鹊一行引着进了里屋。
尽管事前做足了准备,可真见了来人还是不免惊恐。
徒儿口中的那个男子原来就是发了帖子今日要来拜访的萧小王爷。
老大夫一时也有些诧异,可是看着王爷身边那位夫人低头不语的样子,心里有了几分猜测。
人人都道京中萧王府有位坤鲜王妃,风头无两,可稍微有些记忆的人也都该还记得在这位王妃之前,王府里也是正经迎娶了林府千金的。
即便现如今林大人身陷囹圄,公子又刚刚出狱,可凭着林府这么多年在京中的地位,光是为着林大人的事要联名上表却不幸被捕的官员就遍及全国十余个省份,连着在朝为官的约莫有近百名。
至于林家这位小姐,传闻样貌过人、性子活泼,想必就是眼前这一位了,可看着上回与这回的模样,却真真看不出开朗的模样。
“有劳大夫帮着瞧一瞧夫人的身子是否稳固。”萧炎栗坐定下身便拱手行礼,完全没有注意到大夫和虞鹊脸上的不自然。
老大夫起身回了礼,“王爷放心,老夫必当仔细用心。”
虞鹊的手有些颤抖,半天才磨磨蹭蹭的伸出去,萧炎栗看着虽然有些奇怪,也只当她是紧张,未作其他多想。
老大夫于是只当不知道,仔细的诊了脉,脉象瞧着是有些虚,但却还稳健,看来之前开的那些药夫人应当是没有喝,至此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