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进了屋,站在里间门边上往里探了探头,娘亲果然睡得香甜,眉目间开朗了许多。
这些日子以来,虽然见到她时总是一片轻松的样子,可是虞鹊心里明白,娘亲的轻松是故意叫她们看着心安的。
这会子,倒是真的有些静心的感觉了。
不知不觉的,看了好一会子这才想起要走,重又出去了,被吴妈一路送到了小花园边上才放心的跟她道了别。
晌午里的小花园倒很久没有仔细看过了,近几个月缺乏打理枯草歪七扭八的摊着,好在园子里多是写绿树,难得的太阳照着仍是一派生机勃勃的样子。
但愿林府能早日恢复到以往的样子,自己与萧炎栗也能早日恢复到最初的样子。
厚实宽大的披风下的手轻轻覆上了小腹,一边来回摩挲着一边往外走。
她笑着迎了上去,牵住那只手,“怎么不进去?”
他的手冰凉冰凉的,沿着指尖一直到手腕都是凉透了的,虞鹊赶紧帮他捂了起来。
萧炎栗碰到了她暖暖的手才感觉到自己的冰凉,担心带的她着了凉,慌忙要抽回手,可却被她死死的攥在掌心里,无法逃脱。
“我手凉,别带的你着了凉。”
“没事,我手暖,身上热的都要冒汗了。”她笑眯眯的仰起脑袋,看的他有些愣神。
这样的笑容,似乎有好久好久都没有看到过了。
只怪自己的一步步错棋造成了今天的局面,今后,却不知还有没有能力阻止这盘错棋继续错下去了。
“小姐,王爷,赶紧上车吧,下面站着冷的很。”齐叔看着他们似乎又没有了隔阂,很是高兴,现在只等着老爷回家,一切就又回到原点了。
“知道了,齐叔你快进去吧,不要守在外头了,冷的很。”
她转过身,松了手,准备扶着上马车,却突然感觉身体一轻,浮在了半空中,尖叫还没来及发出就已经稳稳的落在了车上。
回过头,萧炎栗正一脸笑意的看着她,双手撑着车轼跳了上去,掀开帘子扶着她进去坐下身,这才舒了口气。
“这就累了?”虞鹊有些好笑。
“不累,好容易能接上你一起回去,高兴而已。”
他今日奇怪的很,表情语气都与以往全然不同,即便最初认得的萧炎栗都没有今日这样活泼明朗。
马车缓缓的起步,虞鹊忙着抻头出去打了招呼后才坐回身,感觉到车里暖暖的,屁股下的厚垫子都有些温热。
看了眼身边的人,她心里有些疑惑,“你怎么知道我要回去了?”
他沉默了一会,看了她一眼又回正过去,“我不知道,只是在外头等试试。”
“那我若是不出来,你要准备在外头等多久啊?”虞鹊突然有些好奇。
又是一阵静默,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听到一个坚定的清冷的声音。
“等到你愿意回去罢了。”
她转过身子,双手搭在身子两侧的坐垫上,暖暖的很舒服,看着身边坐的笔直的这个人,她想,真是个活脱脱的闷人。
“这马车叫你弄的这样又暖又软,倒比屋里还舒服些,坐着都有些困乏了。”
“困了便躺下,到了我叫你。”他拍了拍自己的腿,眼睛里亮晶晶的很好看。
虞鹊像是受了蛊惑一般,乖乖的将头靠在他的腿上躺平了,上方是他好看的脸。
萧炎栗又用身上的披风将她团团裹住,只露出张脸笑盈盈的盯着他,他却只看了一眼便平视前方,不为所动。
突然,感觉身上的披风向下扽了扽,他低下头,虞鹊的小小的一张脸上红扑扑的,眼睛晶莹剔透,粉嫩的唇微微向上扬着。
“怎么了?”他努力克制着不动声色。
虞鹊眨巴了几下眼睛,忽然笑出了声,“无事,你瞧你的风景吧。”
他有些尴尬,马车四面都是封闭的,窗子上也遮了厚厚的棉布帘,哪里有什么风景,她惯会取笑人的了。
他只又抬起头盯着眼前,没一会儿,感觉到身上的披风又动了动,刚要低下头看却被一股力道勾着弯下了身子,脸颊上一股温热绵软轻轻的覆了上来,转瞬即逝。
回过神时,仍弯着个腰,而始作俑者却早已躲进了毛披风里小心的憋笑,头微微的颤抖,带动着他的腿也在抖动。
萧炎栗长舒了一口气,发出轻轻的、嘶哑的叹息声,“虞儿,你出来,我有话对你说。”
皮草下小小的声音透着传出来,“说呗,我能听见。”
“你把脸露出来,本王看着你说。”
许是被萧炎栗这突如其来的生疏自称给惊着了,好半天,她都没有动静。
就在他准备放弃的时候,皮草下露出两只眼睛,带着一丝紧张、一丝期待还有一丝不安。
他伸出手,轻轻剥开盖在她面上的披风,又细细撩开了脸上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