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喝的住的用的,一律亲自过目。
虞鹊当初做这些本是凭着责任心,可如今,说在这些人嘴里,倒真成了她别有用心的证据了,一番话说的连她听了都觉得自己那么多是另有目的的。
牧仁听了这些人的证词,很是得意,双手抱胸看着萧炎栗,似乎想叫他立时就做个表态,废了虞鹊,给他们公主解恨。
萧炎栗看着他得意的样子,心中的怒火燃到了眉心,面上仍强忍着,一副冷冷的样子。
“将军能干,半日功夫就从我府中找了这么多人证出来,倒叫我省了很多事了。”
牧仁冷哼了一声:“出事到现在都三日了,再不寻,怕这么认证都要消失了。”
“将军大可以放心,只要能得到证据,即便死人我也会叫他开口,可若有人妄言,也得下定决心才好。”
话音未落,几个婢女全数跪在地上,哭喊冤枉。
萧炎栗扫过她们,继续道:“亏的将军才将这些证人证词全数翻了出来,接下来就不劳将军费心了,我府上的事我自会解决。”
牧仁看着他,该做的都做了,再多插手只怕不仅于事无补,还会适得其反。
接下来只看他的表态,若事情没有达成就在向上闹一闹,无论如何,不能叫公主白白牺牲了这个孩子。
院子里的人都散去后,萧炎栗这才回头看见身后站着的虞鹊,她目光有些呆滞,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风暴中走出来。
萧炎栗揽过她,跟娘亲告了安,一起走回了清梨苑,院子里有几个丫头在扫着晚夏就早早凋落的树叶,脸生的很,没有看到洛玉,许是顾珏怕她再惹事拖出去了罢。
他有些懊恼,封妃大典后府里新进了很多人他是知道的,可当时却没有去理清这些人当中有没有别有用心的,甚至于明知道虞鹊前就与个小丫头起过冲突。
萧炎栗走到虞鹊跟前,看见她一副失了魂的样子,怕是刚刚受了惊吓。
出事以来本就是她一人在扛着,好容易等到他回来了,可现在她却希望他不要回来,不要听见这些流言……
“萧炎栗,我没有要害她……”
“我知道,我信你。”
“萧炎栗……”她看着萧炎栗坚定的表情,想着白日里旁人对自己的指责,突然觉得十分忧伤,“对不起……”
萧炎栗将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他想说“没关系”,想说“不要怕,我会处理好”……可却一句也说不出。
他的脑子一直都还乱糟糟的,他还没有理清他们上一辈的恩怨。
可他又有些庆幸,如果不是出了这样的事,怕是自己回来后还是要冷落她很久。
他一直以为父辈的仇恨才是自己成长的最大动力,可刚刚,眼睁睁的看着虞鹊受人污蔑,脑中突然忘记了所有,只想着要怎么做才能替她洗清。
“萧炎栗,我是很羡慕塔娜,可我绝没有想要害了她的孩子,我……我不知道怎么会弄成这样,但毕竟是我管事时出的意外,坤鲜真要追究起来,你不必替我开脱。”
“你如今倒不像以前闯了祸时急着找借口的样子了,娘亲说的没错,你是成熟了许多。”萧炎栗看着她,竟笑了起来。
虞鹊有些发蒙,呆呆的看了一会,才想起反驳:“这怎么能拿来比,那些都是小事。”
“小事尚还忙着开脱,大事却就这么认了?”
“萧炎栗?”
“嗯?”
“你不生气吗?这孩子……”
“孩子自然是无辜的,可你也是无辜的,孩子已经没了,你还在,难不成一个无辜者的死要另一个无辜的人来承受吗。”
“萧炎栗……”
“嗯?”
“有你这么说就足够了,剩下该要怎么处置便还怎么处置吧,你不要为难,更不要把娘亲牵扯进来,她只是怕我被误会。”
“我明白,虞儿,后面几日我怕都不能过来了,你别多想,只还像往常一样便好。”
萧炎栗又陪着做了一会,直到通传顾珏来找他,他才出了门,临走前又交代了虞鹊一番。
他走后,虞鹊就一直坐在桌边,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这些指证她的丫头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
走到窗边看了看,外头好几个都是自己回府后新进的,平日里也未有特别交代,以往也没有多想,经过这一遭之后,眼下看着倒有些害怕。
虞鹊心里盘算着等这阵子过去了要寻个由头将她们散出去,左右自己也用不上这么多人。
正想着呢,瞧见洛玉进了门,脸上还带着些怒气。
虞鹊无奈的笑了笑,坐回桌边,等她进门。
洛玉进门见小姐坐在桌边,屋里只点了一盏灯,暗的很,不大看的清表情。
她又点了两盏灯,一盏放在外头,一盏端着进了里间,“这些丫头,只会听墙根,没有一个做事的,屋里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