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月渊使出的计谋。
好在连锋认识她,否则她就被当做是奸细被抹杀了。
“既然已经中计,何不将计就计?”虞鹊看也没看离玄之一眼。
离玄之接触她的目光,直起身来。
“小鹊……”
“不用感谢我,我只是不想寻儿的父亲是个懦夫!”
“对不起!本王绝不会说这样的话了,本王一时起了私心,才会一时糊涂!”
他确实起了私心,否则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逃跑的话来?
“人难免会有糊涂的时候,没事的,就算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虞鹊上前抱住他,脸上流着泪。
她何尝不知道,离玄之这是为了救更多的人,才会如此自私。可她的私心更多,只要能陪着他,死又何妨?她决不允许他只顾他人,却不顾自己。
凌素见他们二人如此,也没有再呆下去,出了军帐,找来几个信任之人,把信带回皇城,让离嘉之自己小心,有一批暗杀他的人已经在路上了。
离玄之军帐的烛火一直未熄灭,他和虞鹊相谈到了天亮,没有一句闲谈,全部都是这几个月来的战况。
就连第二天清晨,易凌素走过他们帐前,也还听见他们在谈论如何破敌,夺回边城。
“这几日估计会太平下来,等他们出战,我带你去城上看看他们的阵法。”
“不!就因为他们觉得计谋得逞了,他们才会松懈,既然是战争,他们来出战我们迎战,这本就处于劣势了,更何况今日是最好的出战之时,他们的杀手都去了安和皇城,势必城中有些虚弱,我们可以趁机把边城夺回来。”
“可是……可是我们这边的副将已经被他们带走了五六人!”
“正因为如此,他们料定我们不敢出战,所以才会松懈,休整军队,如果我们此时出战,便可以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边城也会回来的。”
离玄之闻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这些你从哪里学来的?”
“在月渊啊,被他关了的一年把兵书看个遍了。”虞鹊奇怪道。
离玄之笑了笑道:“月念生倒是关的好,让本王身边多了一个抵挡千军的谋士!”
“来人!传各位将军,去军营听令!”
……
议事帐内。
所有人都身着戎装,只有离玄之一袭淡雅长袍,身后带着一位身着男子装束的虞鹊。
只有凌素看出了那个人就是虞鹊。
离玄之没有介绍她的身份,把事情全部吩咐了下去。
“王爷,如今我们缺少副将啊?”
“是啊,都不见了。”
虞鹊闻言道:“各位,要是在下猜的不错的话,他们此刻就在边城内,毕竟这里离边城很近,想要在一夜之间就把人带回月渊,不太现实,劳心劳力,而且又没有什么价值。”
“这位先生是?”
离玄之干咳起来。
易凌素道:“我觉得这位先生说的不错,没有听见人死了,说明他们还活着,活着自然比死人有用。”
“何以见得?他们未死?”一人不信道。
虞鹊开口道:“如果他们要杀人,何必把尸体都带走?这岂不是个累赘?昨夜王爷已经吩咐人把方圆五十里都找遍了,也没有见到尸身,可见他们并没有死!月渊要的不是死人,他们抓走他们肯定是要策反他们,我相信我们的安和将士,绝对不会屈服的!”
“对!绝对不会屈服!”
“对!不屈服!”
虞鹊简单的一句话,便把他们的士气提了起来。
让易凌素和离玄之都对她开始刮目相看了。
休整了一个早上,他们就带兵出现在了边城城门前。
而虞鹊则一直跟着离玄之,站在城墙上,让她观察月渊的阵法,还有战术。
此时坐镇边城的不是言一和言二,而是一名副将。他们断然料到安和是不会此时发动进攻的,月念生了解他们。
可他还是没能算到虞鹊会出现。
“小鹊,果然和你料想的不错,言一言二都不在点将台上。”
“那这一场就没什么悬念了,快去把人救出来吧,我觉得他们抓走副将肯定有目的的。”
虞鹊始终没有把心中的担忧说出来,她怕离玄之又要用他自己成就他的大爱。
最自私的其实就是虞鹊,她不希望离玄之死,所以她才会到前线,替他出谋划策。
离玄之并没有在意她后面说的那句话,一声令下,一名虬髯大汉出现在了城墙下,带着千名将士,出城挑衅。
不管他如何挑衅,对方就是不出。
虞鹊灵光一闪道:“你的箭法还准吗?有后山时候杀蛇那么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