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坏的都是我自己选择的,谢谢你们。”
“还是那个傻丫头。”虞姝含笑说道。
小鹊这次醒过来给她的感觉太不一样,和以前那个有些叛逆,却天真无邪的妹妹差别太大,这样的小鹊,几次让她有她不是她的错觉。
不过,现在她想通了,不管她是不是她,她都是她的妹妹,唯一仅有的妹妹。
二人相视而笑的画面太温馨,程挽风一时看迷了眼,等回过神看向身边的程萌萌时,竟有一种她那张脸,那个人,极其丑陋的错觉。
此时的程萌萌瞪着眼,咬着牙,双手紧握,恨不得扑上去咬死虞鹊那张明媚的脸!
为什么她就是处处不如她?为什么她就要做个配角?她明明就是主角,虞鹊,虞鹊才是配角!
虞姝偏头眼神不善的看向二人,“怎么?还要继续看我们姐妹情深吗?”
“哼,贱人和贱人的姐姐而已,我才不稀罕!”程萌萌梗着僵硬的脖子,鼻孔朝天还是能感觉到她的心虚。
“慢走不送。”虞姝头也不回的说道。
程萌萌气的不住跺脚,最终恨恨的瞪了一眼虞鹊后转身跑出去了。
而程挽风则欲言又止,不过什么也没说。
“挽风。”就在程挽风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虞鹊用以前才会叫他的温柔语调,叫住了他。
“嗯?”程挽风也一如既往的只是冷淡的嗯了一声,这次却明显的有些不一样,似乎加了点儿惊喜,又或者,嘚瑟!
果然,虞鹊最喜欢的还是我!程挽风暗想。
“协议还没签……这里有笔,正好朱律师也在这里,如果你有其他的异议,不妨提出来,相信朱律师会给你最专业的解释的。”
虞鹊笑意盈盈的注视着程挽风,眼中再也没有了之前浓的快漫出来的喜欢,有的只是洗净铅华后的平淡。
有那么一瞬间,程挽风觉得他的心像塌陷了一块,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空洞洞的难受。
从虞鹊手里接过水性笔,粗略的浏览过协议书上的内容,看到那条划重点的,他的手竟有些颤抖。
“自协议生效日起,虞鹊和程挽风便再无瓜葛,一方的债务等经济将于另一方毫无关系……”
程挽风握着笔迟迟没有签下名字,虞鹊低声笑道,“挽风可是觉得舍不得?只是,现在一切都已经明朗了,就算你再舍不得,也都已经回不去了。”
“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猜到我们……”
“怎么猜到你们把我送上萧炎栗的床?”虞鹊语带笑意,却让程挽风听的莫名一寒。
说到这里,虞鹊还应该好好的感谢感谢这两个姓程的,如果不是他们,那她不会认识萧炎栗,不会一梦万年。
那她也就不会对世事看的如此透彻,这样一想,这二人似乎还是她的恩人呢!
不过,她最讨厌的就是被算计,所以不以怨报德一把,她的心里还真是不平衡。
“嗯,你们事情还是做得很精密的。”虞鹊慢悠悠的从床上撑起身子,随后又如迟暮老人一样下床来。
等她站到程挽风面前,程挽风才知道他觉得吸引的点来自哪里。
虞鹊之前是躺着,他都有种被居高临下俯视的错觉,现在她站着,这样的感觉更强烈,好像他就是沧海一粟,而她是众生主宰。
程挽风不自觉的后退两步,膝盖一软几乎要跪下去。
虞鹊适时开口,“要说最大的破绽,就是你们迫不及待的在一起,还在我分娩前发那样的照片刺激我,嗯,虽然真的很刺激,但是现在想想,不过也就是恶心罢了。毕竟两只狗的结合,这是自然规律,对吧?”
面前的人面色红润,身材欣长,眼睛犹如黑宝石,晶莹剔透,可是嘴角嘲讽的冷笑太刺眼。
程挽风几乎把手中的水性笔捏断,却不想被虞鹊一把握住他紧握的手,整个人朝他逼近,眼底波澜不惊。
“挽风,我记得我最爱这样叫你,你的幽默,你的帅气,还有你的不要脸,这些都是你吸引我的资本。”虞鹊挑唇笑道,“不过有个词你听说过吗?物极必反。现在的你对我来说,就是一坨狗屎,哦不不不,这样说太粗俗了,而且侮辱了狗屎。
或许,你根本就是只跳蚤,最后提醒你一句,跳蚤都是跳死的,好自为之!”
等挽风回过神时,他的手已经在协议书上按下了鲜红的指印,朱臻也已经把随身携带的律师印鉴盖了上去。
现在就算他再想和虞鹊有些什么都不可能了。
这不就是他一直想要的吗?可是现在从心底传来的钝痛是怎么回事?
抬眼看向虞鹊,她已经躺回床上,姿态优雅如猫,眼神淡漠,嘴角却微微上挑,有太阳穿过窗子斜斜的照进来,正照在她脸上。
如梦似幻的她真的是他认识的她吗?
“砰!”病房的门被大力推开,程萌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