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长袍,长袍随着优雅的步伐挽起朵朵花,浑身透着的慵懒气息,为男人增添几分魅惑,几分倾城。
“终于是回来了!”那人轻轻叹息一声,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倾城的魅笑。
虞鹊退后一步,男人就逼近一步。
“你你你……”一直就对长得帅的男人没有抵抗路的虞鹊真的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个男人比崔钰那张雌雄不辩的脸还要惑人。
“叫我炎,不要叫你你你。”炎凑近虞鹊,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刚好让她不能挣脱又感觉不到痛。
“什么炎?我们很熟吗?”虞鹊见炎不伤她,就有点的得寸进尺起来,说话也拔高了几个音调。
炎也不恼,只是捏着下巴的手攀上那张脸,“没想到一别竟是那么久,还能再见真是上天眷顾。”
如果不是上天眷顾,想来他们也不会分开那么久!
这人真的是神经病吧!虞鹊再次坐实心里这人是神经病的想法,因为谁会那么变态对一个才见面的人上下其手的!而且还装的那么熟!
一掌拍开男人的咸猪手,虽然那咸猪手又长又白又细,但那不能成为虞鹊默认他在自己脸上犯罪的理由。
“你知道是谁送我来的吧?然后你就不好奇他为什么送我来吗?”虞鹊问。
炎低头看自己手背上泛起的红晕,嘴角的笑扩大,抬起双眸,认真的一字一句道,“只要是你,就算是要这个位置,我都不介意拱手相让!”
虞鹊怔住,如果没有感受过这男人那种浑然天成的上位者气息,她一定会为他这句话感动,心动。
“你是不是傻?”虞鹊反问,“知道别人的目的,还能那么若无其事,你不是心太宽就一定是傻!”
炎不恼,反而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你这是在担心我?”
问话中的小心翼翼,虞鹊怎么可能听不出!可就是因为听出了才让她觉得奇怪。
“我们,在这之前是不是认识?”
“嗯,我们认识的时间已经长到不能用时间来计算了!”
……
虞鹊没有细问炎他们认识的时间到底有多长,不是她不想知道,而是她怕。
在吊脚楼的深处并不是虞鹊看到的形似大厅一样的格局,而是另有乾坤。
炎轻抚衣袖,一道虚晃的门就出现在大厅中间,门内看起来黑漆漆的。
虞鹊凑到门前,眼睛半闭半睁的朝里望,“这里面是什么?”
炎不作答,在虞鹊身后轻轻一推,听她最后破口大骂他混蛋的声音被拉长,心情变得雀跃起来,这种感觉似乎回到了他们才认识之初。
像是被背后临门一脚踢下去的虞鹊并没感受到什么疼痛,轻柔的落在了地上,屁股底下还是软软的。
“睁眼吧,我们到底了。”带着戏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虞鹊一个激灵睁开眼,下意识的就把贴近自己的炎推开。
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应该说什么的虞鹊就被眼前的美景给震撼了!
连天的草地,成片的蒲公英,每一朵都在风中摇曳。
炎站在原地看着虞鹊一脸痴呆相的踏进蒲公英中,看她在之中像是花蝴蝶般旋转,跳跃,惊起小伞般的蒲公英飞散在风中。
美人婀娜身姿,飘逸长发,倾城面孔,漫天洁白蒲公英飘散!这绝美的一幕竟让炎看的呆住。
“喂,你傻啦?”虞鹊跳到炎身边拍了下他的肩膀,又大笑着跑进花丛中。
炎也不禁跟着笑起来,爽朗的笑声飘散在空气里,连带着阳光都灿烂了不少。
“炎,炎,你是怎么发现这里的?”虞鹊游戏在飞舞的蒲公英之间,一颦一笑都美的像是精灵在林间起舞。
“凡是天生的上位者,都能具备撕裂空间,独创空间的能力。”炎解释道。
虞鹊脚步一个踉跄,天生的上位者!那就是说这个炎是什么天生的上位者,而不是像崔钰他们一样是后天的!那还真是不一般的身份了。
“那你是怎么想到要撕裂这样一个美轮美奂的空间的?”本来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可脱口而出就成了这样的。
虞鹊停下游戏的脚步,隔着乱舞的蒲公英望向安静站立的那道修长身影,忍不住问自己,“我是不是爱上他了?爱上这个只见了几天的男人,不,她不是那么水性杨花的女人!”
炎见虞鹊看着自己,嘴角的笑变得深浓起来,“是不是觉得自己爱上我了?”
“哈哈,见过自恋的,没有见过你那么自恋的!”虞鹊笑声伴随着突起的风,“你还没说为什么你撕裂的空间那么美轮美奂呢?”
“为什么吗?”炎苦笑,“很多年前,多到是多少年我也不记得了,有个人曾经告诉我,蒲公英代表无法停留的爱……”
最后炎说了什么虞鹊没听清,因为骤起的大风让她皱起了眉。
“你说什么?”虞鹊隔着风声大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