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淡淡吐出,“你管得未免太多了。”
“是你做得太过份!”蒋东程一针见血地说着,“如像所说,你们之间,有过什么,发生过什么,是我现在以及未来永远都无法较量的,我也不否认,你们之间是有过美好的,可就是再多的美好,也早在她和你结婚后的那四年里耗尽了,霍靳北,你好好想一想,四年婚姻里,除了满身的伤害外,你还给过莞莞什么?我曾经问过她,”
蒋东程说到这里停住,他眼神变得幽远且深邃,“就在葡萄四岁生日后不久的一天里,我问过莞莞,为什么要那么早地结婚?”
“莞莞说,年少不知事,后来
我又问她,有没有后悔过?她说,情出自愿,事过无悔,她跟我说这些的时候,她心里仍旧还是爱着你霍靳北的,只是,后来的后来,我再问起你们这段婚姻时,她说,她以为她会她能念着年少时的那些美好,任你伤害地待在你身边一辈子,可她发现她错了。”
“只是,那时她没有回头路,所以只能一步错到底,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的莞莞,是全新的莞莞,霍靳北你是加害者,如今的你再疼都远不及她当时当日痛,所以,你不该再出现在她面前,包括葡萄,也不该再出现在她面前,你们父女就该好好地永远待在榕城!”
“呵,”霍靳北目色冷冷地笑了一声,“不让葡萄跟她见面,蒋东程,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跟我说这句话?”
“或许没有,”蒋东程直视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但这天底下的事又有什么是绝对的呢?霍靳北,我摆脱不了你非要带着葡萄一次一次地来纠缠莞莞,那我就只能带着莞莞去一个你们父女两个找不到的地方。”
霍靳北眸色未变,“你这是在威胁我?”
“你也可以当成是商量。”
霍靳北冷漠至极地看他一眼,薄唇紧抿着没再说什么。
半晌,蒋东程再一次地开口道,“霍靳北,我赌你舍不得莞莞再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也是为了我们都好,不要再带着葡萄过来纠缠了,就让她们母女这样分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