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大一会儿后，摇着头对摄影师说，“不会，他对我很好，我相信他，我会幸福的！”
她说完，不顾摄影师满是可惜又无奈的眼神，又坚定地补了一句，“我们一定会幸福的。”
他有看到，她说完那句话后，小手温柔地抚了下她已经有些隆起的小腹。
其实那时候，他是很想问她一句，是如何觉得婚后一定会幸福？但终是没有问出口。
现在想想，以莞莞那时的心性，是大概以为，等孩子生下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们也能再回到从前。
却不想……
孩子生下来后，才是真正深渊的开始！
是他的错。
霍靳北闭眼艰难地呼吸着，这一顿饭，是他有生以来吃得最难的一顿饭。
放下筷子，他看了眼已经吃得差不多的葡萄，正准备说离开，方妈这时疑问看向他问了句，“葡萄的妈妈呢？”
霍靳北神情猛地一怔。
一旁坐着的蒋东程也明显怔愣了下。
因为谁也没有想到，方妈会突然说起这个。
一时间，整个餐厅的气氛都变了。
只是方妈没有感觉到，见霍靳北不说话，她便自然而然地问向葡萄，“葡萄你妈妈在哪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