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我是真的那时候死在那趟飞机上就好了,这样的话,后来我就一定不会打扰到你和莞莞,靳北,你知道吗?莞莞的事我心里也真的好难过,一直以来,我都是拿她当妹妹一样疼的,当年就算我回来,我也从未想过要加入你们两个之间的,只是,说到底,莞莞出那样的事,到底也是跟我有关系,所以这三年来,你即使是对我总是不冷不热的,我也从来不觉得有什么,因为我觉得这是我应该承受的,是我的归来,给你和莞莞造成了不可挽回的伤害,你是应该对我冷淡的!”
她这一声又一声的莞莞这两个字令霍靳北眸底闪过一丝冷冽,他长指随意地点了点桌面,“没有的事。”
黎雨浓……
她张嘴想要再说些什么,可一想到今天中午想做的事,又觉得再谈论这个话题下去的话会显得太过扫兴了。
她也有种直觉,就是她再说下去,霍靳北会跟她说的,仍会是类似方才那样的车轱辘话。
既不明确,又不拒绝。
就在那个暧昧不清的界点,反反复复。
想着她笑了笑,“既然靳北你说没有,那
我就只当你真的是没有啦,那以后我在家里觉得无聊,想请你一起吃饭,或者约你出来一起玩玩的话,你可不许再拒绝我啦!”
霍靳北点点头。
恰逢这时服务员送来了餐点,黎雨浓望着盘里上好的鹅肝,片刻后颇有兴致地提议道,“靳北,难得今天我们在一起吃午餐,不如喝点酒吧?”
握着刀叉的大手一顿,霍靳北慢条斯理地看她一眼,“你等下不是要开车回去?”
“可以叫代驾的啊,”黎雨浓露出一个知性的笑,“而且是喝点红酒,刚好等下我回家可以好好地睡个午觉,你太忙了可能都不记得了,咱们已经有四个月没有见过了,今天能见到你,我挺开心的。”
话落,她才想起什么一样地看着他惊讶道,“啊,靳北,不好意思啊,我忘了你下午还要工作了,不然我自己喝点吧,难得这么开心。”
“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喝?”霍靳北浅浅地勾了下唇角,“我陪你。”
“……”
她就知道,她这么一说,霍靳北一定会答应的!
黎雨浓不动声色地笑了下,然后招来了服务员直接要了这里最贵的红酒。
醒酒的间隙,黎雨浓说起来多年前两人在英国时的一些趣事,许是她讲的好,也许是那段往事里确实也夹杂了太多的趣事,后来的霍靳北心情变得很不错。
兴致也一点点地高了起来,他就喝完了服务员倒的红酒。
望着已经见底的酒杯,黎雨浓眸底闪过浓浓的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