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他就是死者。”凌霜激动地说完,又叹气,“只可惜,他戴着鸭舌帽,看不清脸。”
“再调下别的监控。”徐司前看过屏幕上显示的时间,转头看向店铺门口的停车区。
停车区有摄像头。
仔细查看后,他们在视频里找到了死者骑的那辆摩托车。
凌霜在本子上记下车牌,长长松了一口气:“总算有点头绪了。”
黄牌摩托车在交管部门都有车主的身份登记信息。
凌霜又和徐司前一同去往肃城交警大队,徐司前曾在肃城破过一起大案。
交警大队的人都认识他:“徐老师,我们有两年没见了吧。”
徐司前点头,准确报出时间:“两年零三个月。”
那人瞥了眼凌霜,问徐司前:“这姑娘是你女朋友啊?”
“没追到。”徐司前莞尔,“目前只能叫心上人。”
那人不禁感叹:“郎才女貌。”
徐司前纠正道:“介绍一下,这位是南城最优秀的刑警,凌霜,她可不是只有美
貌。”
徐司前介绍凌霜时,语气温柔,表情带笑,还有种说不上来的骄傲,就差把这是我的心肝宝贝几l个字写在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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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配合着和凌霜握手。
信息很快查到,摩托车车主名叫郝洋,是一家摩托车租赁行的老板。
凌霜和徐司两人立刻前往摩托车租赁行。
老板不在,店里只有一个伙计,凌霜报过车牌号后,伙计说:“这得问我们老板,这车的租赁登记表不在我这里。我们老板在赛道那边,警官,你们压个证件,骑我们店里的车过去找,穿红衣服最胖的那个就是他。”
凌霜掏出身份证,顺便提醒徐司前。
“我没有摩托车驾驶证。”他说。
这种黄牌摩托不是谁都能骑的。
凌霜从桌上拿了个头盔丢给他,说:“我带你,走吧。”
凌霜“轰轰轰”转响摩托,示意徐司前上车。
他坐上后座,礼貌问:“我能搂你吗?”
“当然不能。”凌霜说。
徐司前在身后慢悠悠地说:“那我可能会掉下去,到时候还要你留在医院照顾我……”
凌霜强势捉过他的手,放在腰间扣住:“你下次能不能别老问东问西,脸皮厚一点不行吗?”
徐司前有些忍俊不禁:“行,知道了,凌警官。”
她很瘦,徐司前一只手就能环绕住她的腰。女孩俯身压在摩托车上,看上去小巧又英气,他很难把那个穿着白色蓬蓬裙跳《天鹅湖》的女孩和她联系到一起。
“你什么时候学的摩托车?”他在疾风里问他。
“两年前有一个案子,我没追上嫌疑人,他自杀了,回去的路上,我看到小巷里有摩托车,心想,我要是会骑车,至少不会让他自杀。他是凌霰案的关键证人。”凌霜和徐司前说着话,将摩托开进赛道。
他静默许久,说:“凌霜,回去我和你一起查凌霰案。”
“你别为我冒险,上一个为我冒险的人,已经不在了。”她糟糕的情绪隔着后背传递给他,凌霜有些哽咽,但没流泪,“这不值得。”
周浔安就是因为凌霰案不见的,她不想徐司前去步他后尘。
“你在关心我。”他低声笑起来。
凌霜没否认。
徐司前将她搂抱得更紧,像是宣誓般地说:“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当然也会保护好你。”
“徐司前,我是警察,不用你保护。”凌霜扭头说,“你保护好自己就行。”
徐司前没再说话,他哪里舍得?他想做她盔甲,包裹她坚硬的壳。
车子停在路边,两人进去找红衣老板。
郝洋翻看登记本,根据租赁时间,找到了那张信息表。
租车人名叫宋超,信息栏里填写着详细的身份证号码和手机号。
凌霜算过年龄,宋超刚好26岁,和死者年龄吻合。
她试着拨打那串电话号码,归属地显
示为肃城,再结合身份证信息,基本可以确定死者是肃城人且长期定居肃城。
凌霜让同事从系统里,调取出宋超的家庭住址,接着和徐司前一同前往。
宋超与父母同住,未婚,家中有一个表妹,他不久前刚和女朋友分手。
10月3日,宋超出门旅游,之后便迟迟未归。
凌霜询问清楚基本信息后,表明此行来意:“我们在南城发现一具无头男尸体,身高着装都和宋超接近?”
宋超父母无论如何不信儿子死了。
“我儿子昨天晚上还和我聊天的,”宋超母亲说话间,打开微信对话框,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