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怒火汹涌地在他的体内燃烧,带着要覆灭一切的气势,越烧越旺。
既然如此,萧焱想,为了让她完全死心,他的獠牙也不必收起来了。
他动作有些粗暴地将人从地上捉起来,弄到榻上,随手拿出纯金链子就扣在了她的脚腕上。
只有锁起来,她才会老实待在这里。
余窈听到他含着淡淡笑意的嗓音,再看被锁到床上的链子,一下子就慌了,“不好听,郎君,一点都不好听,可不可以帮我解了?”
她着急地反驳,形状妩媚漂亮的眼眸泛着水光。
“解开?当然不可以,毕竟我很想看小可怜你以后乖乖地待在这里,等着我回来。”萧焱冷冷地拒绝了她的祈求,“解开了,一个不注意,有
人就随便钻到床底下,或者挨着柱子睡,对吗?”
余窈沮丧地垂下了头,没办法只能认错,下次我一定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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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等到你下次乖巧的时候。”他心硬如铁,不为所动。
“好吧,可是,郎君,下次到底……什么时候?”余窈小心翼翼地冲着他笑,她知道男人吃软不吃硬,声音也像是抹了蜜糖,又娇又甜。
“等到那些烦人的流程全部走完,吉日,就是你选中的那个好日子过后。”萧焱心里的怒气还多着,阴着脸又暗暗骂起了钦天监的人,一群废物,非要挑到下个月后。
照他说,哪里需要那么久时间,这个月挑挑,难道就没有吉日吗?
闻言,余窈立刻就蔫了,到吉日还有大半个月呢,她要一直被锁在榻上,想到那个场景,她心里害怕不止。
不要,她不要被锁着!
都答应了要做皇后,怎么还这么对她!
余窈也生气,想要凶巴巴地吼他,然而她不能,也不敢。
不再关心脚腕的链子,她侧过身背对着他一言不发,无声地表达她的抗拒。
萧焱眸光一暗,手指松开了她的脚腕,转而轻轻地抚摸她乌黑顺滑的头发,“不过,我毕竟是你的夫君,不会对你过于苛刻,你若是连着几日都乖乖的不想着从宫里离开,让我开心,我就解开它。”
他换了个微哑的语调,低低地在她的耳边呓语。
余窈当然听到了,可她还是没回头。
没得到回应,萧焱笑着将手中的头发拨到一边,轻轻地去咬她一身雪白色的肌肤……到逐渐放肆……
余窈脸颊泛红,抑制不住地蜷缩着脚趾头,想躲开他,可是脚腕的纯金链子限制了她的动作,她无助地发出呜咽声。
“越来越好听了。”萧焱满意地眯起了双眸,又将她往回捞了捞,完完全全契合在他的怀里。
他有些遗憾不能将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面,不过这样也勉勉强强可以接受吧,呼吸心跳全都缠绕在一起,不分彼此,他悠悠喟叹,还算满足。
***
次日,他不满地盯着发出声音的殿门好久,才一脸阴郁地松开怀里的小可怜,准备去上朝。
临走之前,萧焱看了一会儿她熟睡中依旧委屈的小脸,笑盈盈地将人给弄醒了。
余窈睡意朦胧地坐起身,散开的浓密长发遮住了她带着紫红色吻印的肩头,纤细的身姿显得异常的弱小伶仃。
“郎君,怎么了?”刚醒来的她是很乖巧的,压根不记得他往自己脚腕上扣上了锁链。
“我是这天底下最好的夫君,吓一吓你罢了,怎么会忍心锁着你,不过,下次,我再看到你躲起来,就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了。”
他慢悠悠地解开了余窈脚腕上的锁链,叮嘱她最好不要出去建章宫。
然后他就带着昨夜准备好的小匣子上朝去了,转身的那一瞬,他的神色恢复了冰冷不耐。
晨光熹微,帝王身上暗红色的冕服神秘威严,余窈茫然地看着他走出她的视野,目光染上了一分痴迷。
余窈的心中有一些难以抑制的雀跃,这是她的郎君啊。可很快,在意识慢慢清醒之后,她的眼睛瞪圆,变得又羞又气。
“……我是真的离不开这里了。”末了,她垂头丧气地跪坐在榻上,终于认清了他想要自己知道的现实。
他不会放了她,任由她离开他的身边,否则,就不再是一条细细的锁链,也不再是一晚。
余窈一想到自己逃离后很可能会被他锁在这里一辈子,她终归是探出了一个指头,勾了勾面前的帷幔。
同时,她原本碎成一块块的心田,也有一颗小芽慢慢冒出了头。!
她怎么就是不愿意认清事实呢?嘴里说着爱他喜欢他,可却时刻都准备着离开这座宫殿,就连告诉她离开后他会成为一个疯子,她也没有彻底死心。
一股怒火汹涌地在他的体内燃烧,带着要覆灭一切的气势,越烧越旺。
既然如此,萧焱想,为了让她完全死心,他的獠牙也不必收起来了。
他动作有些粗暴地将人从地上捉起来,弄到榻上,随手拿出纯金链子就扣在了她的脚腕上。
只有锁起来,她才会老实待在这里。
余窈听到他含着淡淡笑意的嗓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