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那家精神病院,有些受刺激。
尤其想到深深和浅浅的未来,那股恐慌更是如同利刃,在一刀一刀割她的心。
就算她能承受,孩子能承受吗?
叶时寒能接受吗?
天色渐暗,等何以宁停下车,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竟然已经开到了绕城告诉上,这里车少,天边一抹残阳,落拓又萧瑟。
手握着方向盘,何以宁看着那抹残阳,它就像在尽力散发最后一点魅力,挣扎着,就是不肯从地平线上落下去。
何以宁突然启动车子,找了个路口,调头,重新往叶家老宅出发。
回到家里,已经晚上六点半了。
天彻底黑下来,叶家老宅是比较中式的别墅,要过年了,门口挂了六个火红火红的大灯笼,看上去十分气派。
何以宁看到了在门口玩耍的父子三人,深深和浅浅要放烟花,叶时寒便将烟花摆在地上,他俯身,用他手上的烟去点。
接着,便见火树银花,乍然盛开,照亮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