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过来:“姐姐,你别闹了。”
可是何以宁就像看不见,也听不见似的。
她将自己头上的帽子摘下来,并随手将自己头发上的发绳扯开。
她身上的衣服,和她披头散发的样子让台上的李兰心中一紧。
这丫头疯了吗?她身上穿的衣服,和她此刻的样子,不正是五年前,她最后消失时的那套行头。
李兰有些慌,但还不至于乱了方寸:“宁宁,乖,有什么话,过后我们母女俩单独说。今天到场都是大人物,我们不好打乱了节奏。”
“母女?李兰,谁跟你是母女?我只问你,你口口声声说跟我爸伉俪情深,那么有个问题,请你回答一下。当初,我爸爸在家里心脏病发,他的药就在贴身的衣袋里,为什么他直到死,也没有吃上药?”
何以宁一边说,一边从后面往前走。
她披散着头发,有几绺头发还挡在了额前,隐约从发间露出的那双眼睛,冷冽如刀,像是最锋利的武器,让人望而胆寒。
何曼曼急了,催促现场的安保:“你们还愣着干吗?没看出来了个砸场子的吗?赶紧把这个疯子给我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