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作用,方雅再次陷入昏睡,而文川则每隔一会儿就要摸一摸她的体温,睡睡醒醒的,抱着她的那只手却一直没有松开。
这样一直到了中午,摸着方雅的额头,温度好像终于降下来了。
文川这才松了口气,一倒头,也睡实了过去。
再睁开眼睛,已经下午三点。
一只手臂被方雅枕着,已经十分麻木。
他动了动,一只手扶着她的头,很小心的把她的头移开,把手臂抽出来。
血流倏的涌向手臂,麻的他半天都不敢动。
这样坐了半天,半边身子总算恢复自如。看一眼床上的女人,她依旧睡的香甜,额头冰冰凉凉的,脸色也好了一些。
文川没敢惊扰她,洗了把脸,走出房间,先拿出手机处理了一些紧要的工作,等他再回来时,方雅已经醒了。
她端坐在床上,看到他进来,高兴的展颜一笑:“老公,你去哪里了?还以为你扔下我,一个人走了。”
方雅已经醒来一会儿了,烧退了,脑子也渐渐清醒过来。
她想起来,文川进来时,陆淮也在门外。
这一幕实在太抓马了,方雅自己都觉得很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