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商也都是面面相觑，对秦牧所说的话一知半解。
秦牧见众人满脸疑惑，不禁摇头失笑：
“你们如果还不清楚报纸和舆论的可怕，那我举个例子，你们就明白了！”
说着，他看向一众富商道：“如果我说金员外是好色之徒，半夜偷偷跑到王老家主的家中，和他小妾私通，你们信不信呢？”
众人纷纷摇头失笑，金满堂的小妾比王有财都还要多。
金满堂连自己的小妾都照顾不过来，怎么还有闲心去照顾王有财的小妾？
他们自是不信。
但秦牧话锋一转：“那如果我将这话印在一张宣纸上，并于明日在皇都四处兜售，你们觉得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呢？”
众人微微一愣，随即皆是额冒冷汗，手脚冰凉。
到时候，只怕金满堂是黄泥巴敷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他们不信，但总有人会信，到时候一传十十传百，只怕还会越穿越离谱！
司徒宝也是满脸惊愕，没想到竟还能这么玩儿？
着实刷新了他的认知！
秦牧见众人满脸后怕，心中也是暗自得意。
他深知操控舆论的可怕之处。
舆论不仅能够悄无声息地改变人们的认知，甚至能够左右国家的政策和历史的进程。
是一种无形的力量，但却比任何武器都要强大。
也是时候让那些和他作对的狗官，知道知道他的厉害了！
司徒宝惊愕过后，脸上立刻又露出了兴奋之色。
其实他也早就看那些狗官不顺眼了。
“大哥，那我们要在报纸上印些什么消息？”
秦牧淡然一笑：“印什么消息，还需要我教你吗？当然是越劲爆越好了！
比如户部尚书夜夜偷情，礼部侍郎整日狎妓，监察院御史有龙阳之癖。
还有九十岁老太为何春光满面，数百头母猪为何半夜惨叫？
这一切的背后，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秦牧滔滔不绝，司徒宝目光越来越亮。
秦牧的话，就像是给他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让他仿佛找到了新的人生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