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国的陆曼曼和丰国的李秀云又该如何处置?
娜仁托雅望着吴乾,见他沉吟不语,随即面色一红,哀声道:“我知道,让你娶我有些牵强,可能你还没有做好决定……”
说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从娜仁托雅脸庞滚落,吴乾的心,没来由地一阵刺痛。
是啊,眼前这位狼国郡主,曾经救过自己的性命,为了自己,放弃郡主的尊崇地位,不远千里孤身跑到丰国来找自己,如今又为了救自己,主动提出让自己和她成婚……
她处处都为我着想,而我却还在这里想着别的女人……
吴乾心中满是亏欠和自责。
“雅儿,你误会了,咱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次生死和磨难,彼此早已心有所属,我愿意娶你,但不是为了狼国驸马的身份,而是因为我喜欢你!”吴乾盯着娜仁托雅的美目,认真说道。
“哇……”
没有女人不喜欢听自己的情郎说得情话,娜仁托雅也不例外,只见她一把扑到吴乾身上,激动大哭起来。
而吴乾则被疼得龇牙咧嘴,浑身伤口好多都开始渗血了……
半晌,娜仁托雅终于止住了哭泣,这才望着吴乾绷带上渗出的血痕和被自己的泪水打湿的泪痕,不好意思道:“你真的愿意娶我?”
这一刻,吴乾抛开了一切杂念,敞开心扉选择接纳眼前这位对自己用情至深的可爱郡主。
墨脱刚刚亲自吊唁完大宗师,正准备返回王宫,身后跟满了狼国禁卫。
回想起大宗师残缺不全的肢体,痛苦的遗容,墨脱忍不住双目赤红,咬牙切齿道:“好你个吴乾,我原本让你和大宗师比武,只是为了等你输的时候兑现效忠狼国的诺言,可你倒好,竟用妖术害死了大宗师,真是岂有此理……”
一旁的丞相巴彦连忙接话道:“吴乾此子虽然可恶,但他绝不会用什么妖术……”
话未说完,另一边的左贤王阿
古达则火上浇油道:“不是妖术是什么?我们这么多人都在场看着呢,大宗师就是被这个丰国狗贼用妖术给害死的。”
见墨脱沉吟不语,阿古达主动请命道:“只要狼主点头,我现在便带人去取了这妖人的首级,为大宗师报仇。”
“不可,事情未调查清楚前,我们不便草率行动。”巴彦在一旁劝阻道。
“你究竟是不是狼国人?怎么处处替一个丰国妖人说话?”阿古达斜瞪了巴彦一眼,喝问道。
墨脱原本已经够头疼了,如今见阿古达和巴彦又产生了争执,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两位先留在这里,有争执的时间,不若商量商量大宗师的善后事!”墨脱撂下一句话,便一甩衣袖,带着一众禁卫逃也似的朝着娜仁托雅府上行去。
等到墨脱来郡主府外,只见数千狼国武士正在与郡主府护卫对峙,双方虽未动刀枪,但空气中的火药味却足以令人窒息。
“你们这是做什么?难不成要造反吗?”墨脱一声厉喝,身后数百禁卫闻声纷纷拔出刀剑,呈防御阵型。
一众狼国武士见是狼主亲临,随即纷纷原地跪倒行礼,郡主府的护卫亦然。
“我们在此,想要郡主交出那个丰国狗贼,好用他的脑袋去祭奠大宗师……”一名上了年岁的武士朗声禀道。
“胡闹!”
墨脱双目一寒,怒喝道:“此事自然有朝廷来处理,何时轮到你们来动用死刑?”
见一众武士各个垂头不语,墨脱随即呵斥道:“尔等速速离去,不能扰了郡主清净,否则按照谋逆处理!”
众狼国武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才纷纷起身退去,不敢再聚集在郡主府外。
墨脱这才容色稍缓,只是心中的气愤仍未退去。
安排一众禁卫留在府外守候,墨脱带着数十亲信进入郡守府,径直朝娜仁托雅的闺房闯去。
“哐”
闺房的木门被墨脱一脚踹开,只见娜仁托雅正坐在床边,一勺一勺地给吴乾喂药,而吴乾则倚靠在娜仁托雅怀中,像个包裹起来的粽子。
“来人,给我把吴乾抓起来!”墨脱一声令下,顿时便有数名禁卫拔刀而上,眼看就要强行将吴乾擒下。
娜仁托雅则护在吴乾身前,尖声叫道:“谁敢?你们想要抓吴乾,就先把我抓起来吧。”
几名禁卫都知道娜仁托雅是墨脱最疼爱的妹子,如今她摆明袒护吴乾,自己作为禁卫,哪里敢轻举妄动。
“妹妹,你这是做什么?”
墨脱一脸气愤道:“吴乾不知使用什么妖术,竟将大宗师给害死了,如今我作为狼国之主,自然需要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我不管,我已经答应嫁给吴乾了,从此刻开始,吴乾便是狼国的驸马,你们要抓他,就先抓我吧。”娜仁托雅毫不让步道。
“妹妹……你不要使小性子嘛……”
墨脱闻言无奈道:“你为了救吴乾,也不能用自己的婚姻大事当儿戏呀。”
娜仁托雅起身叉腰,一脸正色道:“我和吴乾时真心相爱的,而且早在丰国的时候,我便已经是他的人了……”
“啪!”
墨脱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娜仁托雅脸上,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