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然从此飞黄腾达,风光无限;赌输了,自然难逃身败名裂,家破人亡的命运……
王仁则见谢然神色凝重,眼神复杂,哪能猜不出他心中想法,看来这个武夫,心智还不坚定,还需要自己给他吃颗定心丸才是。
“谢统领先下去休息,稍后本相再找你。”王仁则笑吟吟说道。
“是!”谢然这才恍然回神,于是连忙拱手告退。
书房内只剩下李澜和王仁则二人。
李澜忽然从座位上起身,走到王仁则面前,“噗通”一声双膝着地,跪了下来。
不待王仁则起身相扶,李澜满脸挂泪,激动道:“我李澜的命是丞相救回来的,你便是我的再生父母,以后定当唯丞相之命是从……”
王仁则闻言,心中暗喜:没想到这李澜看起来痴痴傻傻,原来竟如此上道。
“太子殿下不必如此。”
王仁则将地上的李澜扶起,声泪俱下道:“老臣有愧先王所托……让殿下受苦了……”
“好在如今殿下已经平安归来,从此丰国就有盼头了,老臣也可以告慰先王在天之灵了……”
说罢,两人相拥恸哭,哭声令闻着落泪,令见者神伤。
良久,王仁则才挥袖擦去脸上泪痕,对着李澜道:“八年前,先王归天那夜,你忽然莫名失踪,我们将王宫每个角落都翻了个底朝天,却一无所获,后来我们又派遣御林军四处寻找,依旧查无所获,原来殿下竟是被人囚禁于野人山……”
李澜的思绪被王仁则带入八年前的那晚,只听他幽幽道:“那晚我正引父王殡天而魂断神伤,突然被一伙黑衣人迷晕,后来就失去了意识,等我再醒来时,便被关在那石牢中……”
“在石牢里,我过着不见天日的非人生活,不知白天,不知黑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李澜说道伤心
处,忍不住又开始呜呜痛哭起来。
王仁则一边拍着他的后背,一边冷声道:“这一定是李泓和上官钰所为!先王离世,太子失踪,丰国不可一日无主,我们便只能拥立李泓继承大统,还请太子殿下赎罪……”
王仁则将所有罪名推给现任丰王李泓和太后上官钰,并表示自己是不得已而为之,非但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还树立自己一副忠臣形象。
果然,李澜拉着王仁则的手,快慰道:“你的所作所为都是一个称职的臣下该做的,何来罪责?也正是有像你这样的肱骨良臣,我丰国才能平稳发展,化险为夷,你是我国的大功臣啊!”
李澜的这番话,先不论是否发自肺腑,在王仁则听来,心头却是暖洋洋的,似乎自己真的就是大功臣。
“如今丰国政通人和,百姓安居,看来我弟弟李泓在丰王的位置上干得不错,我也就放心了,既然他已经当了八年丰王,我也就认命了……”
李澜接着的这段话,却令王仁则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噎到,没想到李澜竟会如此没有斗志!
“殿下仁义,可是这王位原本就该属于你啊!”
王仁则慌忙劝道:“而且李泓自登位以来,凡事肆意妄为,任性狂妄,全然不顾国之利益,亲小人,远贤臣,使得朝中人人自危,百姓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
“殿下,我等舍命救回殿下,为的就是恭迎圣主重登大宝,救丰国于危难,救黎民于水火啊!”
王仁则激动道,见李澜仍一脸认命,竟一着急跪倒在地,颤声道:“殿下当以天下苍生为先啊……”
李澜在王仁则的劝导下,原本毫无斗志的双目渐渐射出坚定,他将王仁则从地上扶起,哀声道:“可是,李泓如何会拱手将王位相让?搞不好就会兄弟萧蔷,这不是我想要的……”
“殿下,为了天下苍生,不要说兄弟萧蔷,哪怕是父子相残,我们也要去争!”王仁则狠声道:“原本王位就应该属于殿下,李泓已经坐了八年王位,也该是他让贤的时候了。”
“如果他有自知之明,愿意让出王位最好,如果他不愿意,哼哼,有我们这么多文臣武将支持,殿下一定能够重掌大权!”
见王仁则满脸凶悍,李澜忍不住心中打颤,随即唯唯诺诺道:“既然如此,一切全凭丞相作主吧……”
“哈哈哈”
王仁则一声长笑,他很乐意看到如此懦弱的李澜,也只有这样的丰王,才能成为自己的扯线傀儡,任凭自己摆布。
“殿下先安心休养,剩下的事情,就由老臣去操办吧。”
王仁则将李澜安顿好,负手走出房间,只见院中站满披甲卫士,他们一个个手持刀剑,在烈烈的火光中,视死如归。
王安迎上前来,谄媚献功道:“父亲,院中站着的,都是这些年来秘密豢养在各处的死士,共计一千两百人,各个身手高强,愿意为我王家效死命!”
“好,很好!”
王仁则对着院中死士震声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如今已经到了关键时期,也是诸位报恩的时候了。”
“誓死效忠!誓死效忠!”
一众死士振臂呼应,声震云霄。
“哈哈哈”
王仁则负手欢笑,满脸得色:“安儿,他们就交给你统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