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着墨森森的手臂不断收紧,却又恰到好处,不会让她感觉到勒。
白洛霜眼看着他们宛若一对璧人站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却失去了女人最重要的子宫!心下的恨意大过了一切!
厉涵墨说话的时候,墨森森一直盯着他的侧脸。
原本以为他会责怪自己,没想到他居然完全站在自己这一边。
心下,升起了一阵难言的安全感。
“蒋一鸣,你和我们一块走。”墨森森离开时,不忘带上蒋一鸣。
回去的路上,墨森森忍不住问道:“你没有怪我?”
厉涵墨回头,眼中的戾气一闪
而过,但他极力的克制住。
“我怪你做什么?”
虽然你总是不听话,但我也舍不得怪你。
墨森森瘪了瘪嘴,不置可否。
但她心里还是没有那么生气了。
厉涵墨看着她耍别扭的小模样,心软的一塌糊涂。
想起之前在医院里的争吵,又觉得有些对不起她。
但他实在是太担心她的安危了,总是舍不得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半步。
他抬手,轻轻在她头上摸了一下。
“我只是,担心你。”
墨森森对这话不是太感冒。
打着关心你的名义束缚你,这种感觉她无法接
受。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回到了岳玲所在的医院。
先前岳玲因为心脏绞痛被送进医院治疗,她的病症让墨森森都束手无策,墨森森意识到,她的病,是心病,只有蒋一鸣是她的药。
“进去,道歉。”
墨森森推开病房大门,怒视着蒋一鸣。
蒋一鸣不敢反抗,唯唯诺诺的走了进去。
病房内,岳玲正蜷缩在床上,她的姿态显得很不安。
听见脚步声她睁开了眼睛。
蒋一鸣走到床边,噗通一声跪下。
“岳玲,是我对不起你。”
打了一晚上止痛药,医生也束手无策
,岳玲还是能感觉到心脏传来的阵阵痛楚。
当蒋一鸣跪在她面前时,那股痛苦在无形之中加剧数倍,几乎将她全身都撕碎。
她痛苦的看着蒋一鸣。
“蒋一鸣,别说了。”
蒋一鸣扑到床前,想抓她的手,却被她躲开。
“玲儿……你怎么了?怎么会在医院里?!”
岳玲捂着胸口,几乎呢喃似的吐出一句:“蒋一鸣,我好疼……”
就好像多年前两人还在相爱时那样,每每她难受时,都会去找蒋一鸣讨一个拥抱。
可是蒋一鸣这次没抱住她,他只是低下头,开始道歉。
“玲儿,我想告诉你,对不起……当年泡芙出事的那一晚,本该是我回来带她,可我那一晚……我被人灌了酒……不然她也不会吃下那颗药,我知道药不是你自己敛的,是我母亲逼迫你……我对不起你,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要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只要能减轻一点你的痛苦,你想怎样都好……”
蒋一鸣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岳玲整个人都痛到麻木。
这些年,她对那一晚蒋一鸣的去处隐隐约约有些不好的猜想,可她不愿意往那方面去想。
在她心里,蒋一鸣一直是最体贴最温柔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