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像火苗,落在各处,汇聚成一把大火。
秦森森嗓子都哑了,推拒着他结实的胸膛。
“厉涵墨,你生病了吗?”
厉涵墨叹了一口气,脸贴在她的锁骨上,手磨砂着她后颈上的胎记。
秦森森顾不上别的,只是用手背去探他的额头,感觉到一阵滚烫。
“厉涵墨!你发烧了!”
闭着眼的厉涵墨吐出一句,“不准再直呼我名字。”
秦森森有些发愣,不明白话题怎么扯到这里。
“那叫你什么好呢?”
“叫哥哥。”
其实是想说叫老公,可她一定不会干,自己好歹比她年长几岁,每天被她不客气的直呼其名,毫无尊严。
“好、好……”懒得和病人计较,“哥哥,你松开我,我去叫叶管家。”
秦森森想从他怀里退出来,他却越抱越紧,似乎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他的声音越来越沉,让人心惊。
秦森森不敢再乱动,就这么任由他抱着。
贴在他怀里,像贴着滚烫的岩浆。
等头顶的呼吸声越来越均匀,她才小心翼翼的从他怀里退出来。
“叶管家,哥……先生他发烧了,你赶紧送他去医院!”
“发烧?没事。”叶管家神色淡定,和秦森森的慌张不同,他显得稀松平常。
秦森森焦急的问道:“什么没事啊?他再这么烧下去会出事的!”
话音刚落,二楼传来乒乒乓乓的响声,像是有人在砸东西。
秦森森转身想上楼,却被叶管家给拦住。
“太太,我去就行,晚点我再和你解释。”
叶管家上了楼,那砸东西的声音却丝毫没有停止。
秦森森赶紧冲上楼,此刻也顾不上叶管家的吩咐。
她顺着声音来到目的地,发现是厉涵墨的房间里传来的,砸东西的声音还伴随着厉涵墨嘶吼的声音。
她双目赤红,从门缝里看到赤裸上身的厉涵墨宛若疯子一般,抓着手里的电脑重重砸在墙上!
她想进去,叶管家却砰的一脚踢上了房门。
“叶管家,你干什么?!里面怎么了?他还在生病,让我进去!”
叶管家在里面说:“太太,先生每个月都会发作一次,只要把他绑起来,一夜就会好了,你回去睡一觉,明天醒来厉先生就会回到平常的样子了。”
这话简直细思极恐?!里面的人是被鬼俯身了吗?!
秦森森后背上爬满冷汗,一股凉意顺着脊梁骨
往上蹿,她哪里还睡得着。
门内的声音很快安静下来,只有冷风穿过走廊。
叶管家终于推开门出来,“太太,回去休息吧。”
“叶管家,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每个月一次?又不是来大姨妈。”
“这件事,先生不说,我也不敢告诉你,要是你想知道,还是等明天,先生醒来再问他吧。”
叶管家说完就走,不给秦森森任何余地。
门又打不开,秦森森担心里面的人出事,趴在门口叫他。
“哥哥?哥哥你还好吗?你回答我啊?”
里面始终没人应,秦森森就这样守在门口,半夜她直接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她后脑勺磕在地上,剧痛让她清醒过来。
她一抬头,看见脸色苍白的厉涵墨就站在前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在这里睡了一晚?”
秦森森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第一时间去检查他的身体。
“哥哥,你昨天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砸东西?你还好吗?”
厉涵墨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她,她却看到了他手腕上刺眼的红痕。
她想起叶管家昨晚说的话,绑一晚上就好了。
看来厉涵墨真的被绳子给绑了一整晚,手腕都给
磨破皮了。
曾经在精神病院被折磨的回忆涌入脑海,秦森森突然生出一股同病相怜的心疼。
她伸手试探着去摸厉涵墨手上的伤口,一抬头,眼睛里雾气弥漫。
“哥哥,你疼不疼啊?”
厉涵墨心脏一痛,伸手去摸她的头。
“不疼,我没事。”
秦森森忍着要掉下来的眼泪,明白这是他的秘密。
没必要强迫人家说出自己的秘密。
毕竟,自己的秘密不也没告诉他吗?
秦森森收回手,冷静道:“没事就好,你想说的时候再找我吧,我困了,先回房间休息了。”
小妻子一转身,冷漠的判若两人。
好像刚刚那个着急又心疼的人不是她。
厉涵墨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好一阵,直到叶管家走上来。
“先生,为什么不告诉太太呢?说不定,她会对你的病情有帮助。”
厉涵墨垂眸,冷声说:“告诉她,只会让她害怕。我这个病是遗传,她帮不了我。”
“可是当初在那场大火里,不正是她救了你吗?她救得了你一次,就有第二次……”
“叶管家,不该说的话,不要说。你在厉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