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祈夜上前,没有顾及旁边的慕千帆,直接朝沉舟发起进攻。
慕千帆急了,“君公子,你这是干什么”。
慕千帆欲上前,却被祭玄拦住了。
沉舟没有躲开,反被君祈夜的一掌打出鲜血来。
“鹿西!哎呀,祭公子,你不要拦我”,慕千帆着急也没用,他去哪里祭玄挡在哪里,根本没有机会靠近沉舟他们。
“呵,君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沉舟抹开嘴角血丝,假模假意的道。
君祈夜直视着他,道: “既然不承认,那就打到你承认为止”。
君祈夜手腕一翻,手中的小刀脱手而出,化出一道流光,射进了鹿西的手臂。
鹿西被利刃所伤闷哼一声,身子朝后倒退两步。
君祈夜速度迅速,疾如闪电,一掌击中鹿西胸膛,阵阵狂风掀起,鹿西只得反守。
“鹿西!”慕千帆着急着。
“哼!”,沉舟整个人踉跄了一下,怀中玉石随即掉落,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慕千帆挣扎的动作停住了,他有些呆愣的看着掉在地上的东西,一时不知做何反应。
“这个玉佩”,慕千帆不可置信的看向沉舟,声音略带沙哑,“鹿西,这是怎么回事”。
眼看事情暴露,沉舟干脆也不装,毫不掩饰的笑着,“被发现了,事到如今也不必藏了,没错,让你失望了,确实是我杀了赵姨,屠的慕府”。
“不可能,怎么可能”,慕千帆不相信,“鹿西,怎么会”。
鹿西: “怎么不会,我想做的事情哪有做不出来的”。
“不是,你快说,快说这玉佩只是你捡到的,你并没有杀府里的人,没有”。慕千帆开始崩溃了,一天之中遭受双重打击,是个人都接受不了。
“我杀的,都是我干的”,沉舟无所谓的道。
“不,不可能!”慕千帆疯狂的摇头,他怎么可能相信鹿西是凶手,他可是自己最相信的人了!
“慕公子”,祭玄扶住重心不稳的慕千帆,对着沉舟说道,“慕府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下此毒手”。
“这个嘛”,沉舟邪笑,脑子里回忆起那日的事情
【冽风汹涌,月光还是一如既往的明亮,寂静的星空,放眼望去,灯光朦胧。
鹿西坐于屋檐之上,抬头仰望着黑夜,零星点点。
微弱的光芒,抵过黑夜的乌云,遮蔽了天空。
沉舟闭目,眼底的神色毫不掩饰的孤寂,他半躺在屋檐之上,抬手遮住了半边月亮,碧眼轻抬。
“听闻慕府有一块修习玉石,得到它,不仅可以助长功力,还有修身养性之效”。
沉舟垂眸,居高临下的观望着慕府的一切,一抹不易察觉的神色闪过。
“祠堂,玉石,就当我向慕府借了”。
沉舟嘴角扬起一抹阴笑,肆意妄为,夜色席卷人间,一股涟漪慢慢扩张,无法收拢。
黑夜让孤独变得深邃,孤独在黑夜升华,绽放演绎在黑夜中。
慕千帆生辰之日,欢声笑语满院,交错觥筹镶嵌,红绸缎面,春风满面。
府里上上下下无不洋溢着喜悦之情。
“食材里好像少了什么”慕千帆望着琳琅满目的宴食低语思考着,硬是要把里面看穿。
“公子,这宴会所需食材都有,还少了什么”。
赵管事不理解,她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这些都是慕千帆所喜之食,这么多年了,她不可能记错。
“噢!我起来了!”慕千帆像是恍然大悟,对,荷花酥!少了鹿西最喜欢的荷花酥。
荷花酥除了鹿西,府里没有人再喜爱,所以遗忘了乃常事。
“公子,想起来什么了”。赵管事不解。
“赵姨,我且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哎,公子”赵管事话还没有说完,慕千帆就跑出了厨房。
鹿西一大早就不在府上了,慕千帆得赶在他回来时把荷花酥买好。
但因为荷花酥是南边特色,这里很少有店家卖,所以想买就要走挺远路程到城边去买,所以他得加快速度。
待到慕千帆离去,沉舟才从房内现身,此时的他一着玄衣,发束为尾,一面墨黑面罩遮住了凄美容颜。
他就这样看着慕千帆离开,也只有慕千帆离开,他才有机会下手。
现在府里家丁都在忙碌生辰的事情,祠堂已经无人在看管。
沉舟踩着轻盈的步伐,灵活穿梭在祠堂之中。
听慕千帆所言,祠堂内有一处暗道,而那块玉石就在暗道里面。
鹿西轻松且迅速的找到了暗门,关于这里的一切,慕千帆都有和他提过,所以他格外熟悉。
随着轰隆隆的响声传出,祠堂祭坛后方出现凹陷状态,不一会便出现一个石门。